最后几个字,小王咬得很重,有那么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诶...”谢承眼前一亮,还没开始叭叭。
林衡就挥挥手,示意小王把这脑子有病的脆皮小苦瓜送走,“送他去病房,我和医生聊聊。”
他扫一眼吃瓜吃的起劲的吃瓜群众,“你们安排一下,谁留下值班,排班的事情由李妈来。”
小王很对得起林衡的10万月薪,他手一抬,就推着谢承渐行渐远,谢家的众打工人也跟着他们走了。
等到长廊里安静的只剩下林衡和年轻的院长时。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秦砚。”秦砚穿着一袭洁白的白大褂,衣冠楚楚的朝林衡伸手,挂着礼貌的微笑:“咱们也算是半个同事关系,以后多多关照。”
这偌大的医院也是谢家的产业,他们理所当然的拥有同一个老板。
“林衡。”林衡礼貌的握手,双方轻碰一下就分开,他斟酌用词:“秦医生,三少爷的情绪转变是不是有点异常?”
总不能直白的说,他怀疑谢承有病吧。
好歹是东家的人,老板还要不要面子。
秦砚看无人的长廊一眼,而后将声音压低些许,他们俩硬生生的整出一种在秘密交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错觉:“我怀疑,谢三少心里方面有点疾病,根据他生长的环境而判断,他应该极度缺少安全感,才会导致看似如此喜怒无常。”
“刚才,你把东西递给他的时候,我观察到他刻意的把暴戾的情绪收敛起来,可能是你做了某件事让他潜意识的划为自己人的范围之内。”
“我听说他这两个月闹早恋,可能就是因为对方无意识做了让他觉得有安全感的行为,才会...”他含糊一下,把恋爱脑三个字咽下去,“如此不聪明。”
林衡看秦砚这么有医德,他也不把今天下午那点事藏着掖着:“他头上的伤,是下午他跳湖自杀磕的,这情况...是严重抑郁症吗?”
秦砚一听他这么说,长眉拧起 ,沉思片刻:“不好下判断,这个得做严格的测试才能知道答案,而且他这个年龄段刚好处于青春期,跳湖的举动也有可能是一时冲动而导致的。”
他用手捏捏眉心,俊脸上带着倦怠:“现在的学生在大量的作业和上不完的课下,每年都有那种承受不了压力选择结束生命的。”
林衡唏嘘的点点头,“青少年的压力是无限的,等他们读完书...”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很是惆怅。
秦砚:“...............”
铁子,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整,别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