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想当不知道。
半下午的阳光很是浓烈。
谢承醒的时候林衡正在问谢家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林管家,你不知道三老爷带来的那个女人有多挑剔,一分钟能挑十次的刺。
一下是水热了。
一下是水凉了。
一下是温度低了。
一下是温度高了。
一下子想吃这个。
一下子想吃那个。
一下子这个不小心把这个摔了。
一下子把那个摔了,就你今天早上才擦干净的汝窑瓷瓶也给摔了,纯粹就是故意的...”李妈感觉自己血压在突突的跳,看着那地上的瓷器碎片,额角的青筋都快暴起了。
林衡记得那个瓶子,天青色,很好看,他有点爱不释手,早上还多擦了两遍灰,这下...哦豁了。
他捏了捏额角,虽然心疼,但不是自己花钱买的瓶,也不是那么心疼。
众阿姨简直是接受精神上的摧残。
为打工人点根蜡烛。
“地上的狼藉就摆地上吧,你们少往他们身前凑,寻些往我身上推的托词拒绝他们的要求,去也别一个人去他们面前,等大少爷下班回来看大少爷的意思是什么。”
林衡一转眼,就看见脆皮小苦瓜扶着门框在看他,一双二哈似的眼睛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或许是因为睡的足够,谢承的脸色没那么苍白。
他和李妈说了两句挂断电话,问谢承:“感觉怎么样?”
谢承呆呆的看着他,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林...衡,你在守着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