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有点兴奋的扬了扬嘴角,没想到这老铁真是个好同事啊,什么事都能扛!
林衡带着盛跃走在田埂上,麦子金黄,节目组离他们有一段距离,能听见嗡成一片的声音,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小王同志很敬业的远远的跟着他。
这一路上林衡没有开口说什么,主要是这一说不就容易被别人听见么,说秘密就是要找个不会被偷听的地。
相比起林衡平静,盛跃的心绪犹如惊涛骇浪般激荡,他想不顾一切的大哭一场,他想对这个愿意带他走的人诉说自己那无处安放无处宣泄的委屈,他想说...
谢谢。
“那个...”
仅仅是两个字,盛跃的声音就哽咽起来,他倏然低下头,把嘴唇紧抿着,快速的眨着眼,盛跃把情绪死死的压在心里,即使喉咙堵的难受。
他就想,好好说几句话。
滴——
田埂上的小黄花忽然摇晃了一下,晶莹剔透的水滴忽然眷顾到它的花蕊。
林衡听见声音回头,就看见盛跃低着头,给他留下一个拒绝交流的发旋,脊背紧绷的如一张拉满弦的长弓,随时可能断掉。
他用指关节推了推金丝眼镜,即使眼镜没有滑落,只是想缓解一下这莫名的气氛。
林衡眺望了一眼节目组的众人,知道盛跃都快被逼的黑化,他说:“有人告诉我关于你的一件事,但希望你能对是我们告诉你的这事保密,盛跃,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能。”
小黄花被浇灌,盛跃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气息不稳,嘶哑的厉害:“你说...”
林衡直奔主题:“盛梨不是你母亲,傅书静女士才是。”
蟹老板,对不起啊,锅甩你头上了。
反正,苦瓜二号也是你某子公司的打工人...哦。
我等会就请你看炸裂大瓜,回京城给你赔罪!
盛跃被林衡这短短一句话震惊的连眼泪都忘记流了,他倏然抬头直视林衡,眼神近乎炸裂,他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盛梨不是你母亲,傅书静女士才是...
这声音如惊雷炸在耳侧,盛跃的心跳近乎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