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理状况好了很多。”秦砚亦步亦趋的跟在林衡身后,板楼有两面是有大露台,他们来到另一面之后,周遭逐渐安静下来。
林衡眺望着村里错落有致的房屋,眼眸微眯,知道秦砚这没有点名道姓的人指的是谁。
他也有点感叹:“的确,他看起来比之前开朗了许多,身上那无形的刺收敛了不少,至少,之前他不会和别人有说有笑的坐在那里当牛马。”
秦砚点点头,看着一个问题少年变得开朗,这令他这个医生心里有些愉悦,他喝了口杯中的养生茶,感慨道:“林衡,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如果世上父母都像你一样,大抵孩子就不会出现心理疾病,跳楼又跳河。”
林衡眼皮无意识的一跳,杯中起涟漪,他侧过脸来看秦砚一眼:“有人说过,但我大抵也不是一个好老师,而且教养一个孩子太费劲了。”
秦砚啧了一声,他觉得林衡看他的这一眼就好像在说(你不就在说吗。):“我昨天刷视频刷到个新闻,一辆车在高架桥上停下,那个少年跑下车穿过车流,没有一丝停顿的就翻下了那座桥,结束生命。”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心理问题从来不是猛然间疯狂生长,而是一片片雪花堆积而成,直到某个瞬间,迎来雪崩。
当初自杀的谢承,大抵是真的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或者说,他找不到一丝可以眷恋的地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