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陶言是只猫猫,田叔就能看见这猫猫刚才还耷拉的耳朵这会翘起笔直笔直的,从毛发微炸,到完全柔顺的怂包猫猫。
“少爷的确有话让我带给你。”
田叔这么一说,陶言的眼睛就更亮了,大白牙也露了出来。
“你先坐。”
陶言听话的坐下。
田叔偏身在隔壁的椅子上拿过一个纸质的袋子,撕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盒药膏,那大字出现在视野当中。
“云南白药...”
陶言看见那药时,眼睛快速眨巴眨巴,水雾隐现,下意识的把被掐的左手放到身后藏起来:“我,没事的...”
田叔把药强势的递给他:“你自己擦吧,少爷让我顺手买的。”
“哦哦...”陶言拿着药,笑的像个傻白甜一样,那牙花都露在外面了。
“咳,陶先生,少爷让我告诉你,既然你不想分手,他给你报了德语、国画、书法、钢琴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