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柳美人也是太过忧心您的病情,一时没反应过来,才失了礼数,您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说罢,他还朝柳余雪使了个眼色。
柳余雪接到示意,当即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给张太后磕了一个响头。
老太后见此情形,气息愈发不稳,只摆手道:
“罢了罢了,即便柳美人适才对哀家有所冒犯,乃是她反应迟钝所致,然她在佛堂中违抗哀家旨意,又该作何解释?你又为何擅自杀了哀家派去的两名宫人?”
你这是在故意折辱哀家!
绍临深淡淡开口:
”两个不知尊卑的奴才,胆敢羞辱加害宫中嫔妃,简直死不足惜。”
“但你明知道她们是哀家的人!”
“朕只知晓,普天之下,无论是宫女太监,亦或是外头的百姓,那都是朕的人!”
这天下皆为朕所有,何来你我之分,岂不可笑。
张太后听出他话中深意,气得险些再度吐血,幸得揽芳悄然阻拦,轻捏其手腕,低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