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
青年摊主手里提溜着一个袋子,非常顺手地塞进了郁姣的背篓里:“妹妹啊,上次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郁年,是你爸的三舅姥爷的小女婿的四伯的大儿子的二儿子,你要叫我一声二哥的,记得吗?”
“听说你病了一场,我刚忙完回来,给你带了点红枣,补补血。”
郁姣点头:“记得的,谢谢二哥。”
虽然不知道发烧和补血有什么关系,但直面这位二哥的澎湃热情,郁姣连推拒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特别是她居然还揣测二哥是来问她要回小鸭子印章的。
郁姣:【我真该死啊。】
系统:【我真该死啊……】
所以当郁年非常自来熟地问候了郁姣的身体情况,又好奇问她这是要去哪,再听她说去小院子,自然提出也想去看看的时候,郁姣完全没办法说不。
完、全。
第二次见面的、血缘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兄妹二人走向守山村西面,郁年自然而然开始嘚吧嘚地给郁姣讲古,从‘我小时候在这棵树上掉下来过’到‘四大爷的三轮车改装过’,话题跳跃得不行。
甚至投小姑娘所好,专门夸了夸郁姣手里特直溜的小树枝。
“哟,桃树枝能长那么直溜不容易,真不错。”
郁姣看他的目光顿时亲近几分,当然不错啦,这可是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