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君瑶能抓住他的心,这日子还能过的,依我看不如分家,净身出户也不怕,日子倒还能好起来。

君瑶能赚钱了,来富也不差,小两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元识生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没这么简单,父母在不分家,我们这里习俗是这样的。

他们要是做个例的话脊梁骨都会被别人戳断,唾沫星子都会把他们淹死。”

“那怎么办?就叫君瑶这样熬着?”齐梅香心疼的红了眼睛。

元识生无奈道:“谁家不是这样过日子,叫她自己学聪明点,但是再如何也不能想不开,早晚会苦尽甘来的。

我看她心思就不在来富身上,要是她好好和来富过日子,来富指定不会向着他娘。”

“哼,当年我没有与你好好过日子吗?你还不是都听你娘的,防着我这个枕边人!”齐梅香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

元识生表情不自然地说道:“过去的事情你总提它做什么.......”

齐梅香没好气道:“我是媳妇熬成婆,年轻时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气,要不是为了这几个孩子,我早去死了,如今我的女儿也要吃这样的苦....”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哽咽了两声。

元识生叹息了一声,许久才又说道:“不知来富什么时候能来接君瑶。”

齐梅香担忧道:“万一不来怎么办?”

“不来的话就叫君瑶自己回去!她顶多在家里再住个两三天。”

齐梅香沉默了下来。

而此时,张贵财家。

堂屋里亮着昏暗的灯光,一家人正坐在桌前吃饭,气氛有些沉闷。

厨房里,殷三娘还在忙碌,她脸色难看,连日来的操劳已经让她不似从前那么精致了。

宋春兰啃着窝窝头,说道:“来富啊,你明日还是去把元君瑶接回来吧!”

张来富拉不下脸,不耐烦地说道:“她自己没长脚回来吗?再说我们又没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