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富济贫了大半个晚上,最后做了别人的嫁衣。
“苦啊!”
我招呼屎壳郎:“今晚我们必须有所行动。”
屎壳郎一脸懵逼:“行动个啥,打劫得那么的干净,人家的丹药还没炼出来吧。”
我手指头点着它,恨屎不成郎:“别说炼丹需要时间了,就是炼丹的原材料都没长出来啊。我们已经成为重点怀疑对象,这地方不好待了。
因此,今晚上,我们去窃的不是丹药,而是……丹鼎!”
屎壳郎恍然大悟:“哦~~锅炉!”
在偷盗锅炉之前,为了家属的安全,我把家属都送入了丹鼎里,准备偷了丹鼎后,一起跑路。
至于那个要跟随我的金丹中期修士,我跟他不是很熟,想想也就算了。
晚上,我和屎壳郎猫手猫脚地来到了丹阁附近,守卫人员都比较菜,被我们轻易地绕了过去。
一人一虫来到那只生锈的惊天鼎前,虫子伸出一根爪子,狠狠地点了下去。
“啵!”
一声轻微的响动,禁制已完全被破除。
我念动秘语,将丹鼎收入了我的神农鼎中。
“何方肖小,竟敢偷盗我宗神鼎!”
一个飘逸的身影从高塔上落下,只见原本摆放惊天神鼎之处,空空如也。
“跑的够快!”
“不过,想要从我丹王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哼!”
元婴期的大佬们,神识能够迅速笼罩方圆三十余里的事物。我和屎壳郎被他锁定,以他的飞行之速,想必很快就能追上我们。
只是他也太小看屎壳郎了。
这厮就两大优点,皮糙肉厚,外加能跑能跳。
屎壳郎的唱跳rap技能可能不是老祖宗级别的,但是它逃命的速度,妥妥的祖宗级别。
我抱着屎壳郎的玉腿,给它加油打气。
“快点,再快点,突破音速、再突破光速。”
在我不停地催促下,屎壳郎也是用了奶劲儿,翅膀振动的频率高达每秒千次以上。
如同黑夜里的一道蓝色闪电,一闪而逝,快到极致。
我护体真气已开,奈何也有些承受不住这因破空之速而带来的压迫,脸部变形,三条腿向后弯曲,犹如海浪中飘摇的小舟,随时有可能沉没。
我把屎壳郎的玉腿抱得更紧了,这厮可是个糊涂鬼,我要是没抱紧被它甩下去,这傻蛋肯定是发现不了的。
到时被那元婴大佬赶上,一掌结果了我,啥也别说了,告别这精彩的世界吧!
这个随时可以劫富济贫,远离贫下中农的美好世界啊!
一道灰白色的身影在追逐一炷香后,停了下来,露出他端正的面容。
他远远地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漫漫黑夜,喃喃地道:“一息三十公里,真是够快的。明明是炼气期,为何跑的比我元婴期还要快?他依赖的那只灵兽,恐怕是八品风属性灵兽吧。
真是见鬼了,我堂堂元婴大能居然追不上一个炼气期,传出去太丢份了。”
“难不成是因为我经常炼丹,没有多多运动的缘故?”
在修为境界决定一切的修真界,被低一个大境界的人吊打,是一件非常丢面子的事情,更何况这次是差了四个大境界。
这面子丢的……“就离谱!”
元婴大佬叹了一口气,查看了下四周没有人发现他,便来到地面,轻轻握住拳头,迈动着双腿,小跑起来。
“锻炼身体,增强体质,下次我可不能再跟丢了。”
又飞行了半炷香的时间,感觉应该已经甩掉了,屎壳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口吐白沫。
“快点,来瓶农夫三拳。”屎壳郎吐着舌头,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我握紧了拳头。
“啊达~~!”
屎壳郎被我锤飞,胖胖的身躯在空中转体三圈半,差点摔成狗吃屎。
“你干嘛~~”屎壳郎万分不解。
我愣了愣,问道:“不是你让我打三拳的吗?”
“卧~槽!”屎壳郎恨屎不成郎,“我说的是农夫三拳啊,你是农夫吗?”
“哦。”我悻悻地从纳戒中取出一瓶水,交给屎壳郎。
屎壳郎拿起来,“咕咚、咕咚”三下五除二就喝了个底儿朝天。
我想到屎壳郎之前吊打金丹中期的模样,问道:“哎,你现在到底能不能打元婴期啊。”
屎壳郎愣了愣,有些不确定:“不知道哦,不过元婴大佬交战,容易伤及无辜。我皮糙肉厚是不怕,可要是伤到小主你,那不好嘛。”
我满意地点点头,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哎,不过最近你吃了那么多的丹药,就没有提升到什么万分之十,千分之一?”
屎壳郎呵呵道:“目前已经恢复了万分之九。我可以打包票,等偶恢复千分之一的实力,打元婴期,如同屠猪狗也!”
我取笑道:“呦呦呦,又装起来了。之前说万分之八,吊打这片大陆八成修炼者。然后打了几次金丹期之后,连元婴期能不能打得过都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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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壳郎不服地噘起了嘴:“你这话就好笑了,偶恢复万分之八那肯定妥妥的吊打元婴初期啊。可我的数学那不是你教的嘛。偶尔感知错了也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