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密法域,许多高僧的所行所为,言语理解,都有专门的人记录下来,传记撰写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派别,陆峰是无有阅读过这种书籍的,应他以前的时间也不足够叫他去阅读这些书籍,除了一些比较着名的人物,口口相传叫他所知道的外,其余的名字,便是这位明显是大人物的善行大师,他是完全不清楚的。
至于说室利佛逝,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一个信奉佛法的海外岛国,可能还要从港口城市坐船出去。
再往后面翻阅,陆峰便看到了这是一本“目录”,这十部戒律经文,分为五十卷,四百九十诵,上面亦还有三百注释,是“梵文”和“中原文字”的组合,大多数便是以“中原文字”写成,其中一些“梵文”,亦是取了“音译”,止这本书的作者在最后写,自己“才疏学浅”,所以未能做到“词句优美”,“字意准确”,“远不及善行大师以及三藏法师矣!”
对此,陆峰无有任何的表示。
应这便是一个很直观和现实的事情,想要做一个“大翻译家”,不止是需要扎实的梵文,还须得更高层次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便包括了佛法的知识,遣词造句,什么地方须得翻译,什么地方不须翻译,直接以“音译”,不用“意译”。
这些便都是学问。
有些东西便是学不来的。
勤不能补拙,便是到了高深的地方,便是勤,都是天赋之一种,许多人是无有了“勤”这种天赋的,便是这精力,都不如旁人。
所以这位翻译者如此说,是他不如三藏法师,可不是不如陆峰。
这位做了翻译之人,是在三藏法师之前,他便觉得自己渺小,翻译的不好。可是对于陆峰来说,这便是能翻译十部经书,陆峰见到了,都要濯洗干净自己的双足,对着这经书叩拜。
也许见了这位高僧,二人辩经之下,都是陆峰输了也未可知,所以此人便不可小觑,陆峰翻开,根据这后面所说,这上面的诸多“梵文”之翻译,便都是他和善行法师所做,自然,蓝本来自于那位三藏法师。
陆峰沉默不语,三藏法师,精通三藏之法师,亦可以是一位大翻译家,也就是说,那位三藏法师,很有可能是手持着更多的戒律的大法师,现在他得到的一些,亦不过是沧海一粟,陆峰缓缓打开了这下面的卷轴,看到了被淡黄色丝绸压制的很好的宣纸,宣纸之上是小楷,上面写着的便是“戒律”。
陆峰一卷一卷的看,止粗粗的扫一遍,陆峰便也无有看太明白这些经文。这些经文,须得细细的“品味”,其中有些,自然是可以一目十行,便是看过去就可以,但是有的地方,便止一句话,一个字,须得细细的品味,自己去解析,自己去推敲其中的含义。
并且其中也有些文字,是直接“音译”,还有一些,可能翻译的不是太过于准确,便是陆峰粗扫一眼,一时之间都有些蹙眉,不清楚这写的是什么,所以这样粗粗的看一眼,是看目录之中的经卷是否有缺失,得到的结果是,全部都在这里。
这目录上的经文,都在这里,无有遗漏,并且收集了此物的人,还贴心的在经卷的背后,写上了数字,这些卷轴也无有虫蛀,雨淋,字迹清楚,都可以看出来。
这些卷轴,从壹,到伍拾,都是编着的完全。
叫陆峰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什么是甚么。
看完了这些,陆峰更加确定,这些便都是一个庞大的“经藏”的一部分,但是这些诵,陆峰说实话,他无有见过,在无尽白塔寺绝对不存在。
‘明理上师,是找到了一个伏藏,还是挖出了一个佛窟?’
陆峰心中诧异。
便是粗粗的扫过了一眼,陆峰便都知道,这些东西若是放在了外面,便是死了一个小寺庙的上师,都拿不来。
陆峰双手合十,再次感谢自己的“本尊上师”明理长老,随后他将此物珍而重之的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亲自用上好的,自己都无有穿着的丝绸来轻轻擦拭,务必不叫这些书籍上面还挂碍着尘土——这些经文,可比他要重要多了。
陆峰小心翼翼的殚走上面的灰尘,清扫走上面的每一寸土,做完了这些,才将他们启出来,放到了另外一个藤箱之中,并且将藤箱放在了菩萨面前,随后又拿出来了另外一个藤箱。
陆峰将其捧在了手中,完全无有因为一个是“佛教”典籍,一个是“巫教”典籍,便怠慢了此物,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文字,应也是“巫教”的文字,细细品味,陆峰发现这些“巫教”的文字,便也是《镜韵》,也深深地蕴含“语言”之奇妙,并且可以看出来,此物的成文时间,也应是在佛门来到了密法域的时候,是“巫教”和“佛门”的相互融合时期。
应“巫教”的教义和诸多法门,亦非是一成不变之物,从最早时候的“巫教”,到了后来出现了大得道者,“巫教”——那些神灵的子嗣家族和当时的吐蕃国混合在了一起,再到了连大相、土官都和“巫教”有扯不开的联系,赞普亦都要被“巫教”大流所挟持的时候,从西边来的僧人,便越过了高山,带着佛法,来到了密法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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