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辈子这人就是用结婚一说来骗她当炮灰,当牛马的,这就很让人无语。
可偏偏他就成功了!
杜若觉得,她上辈子肯定是三魂七魄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丢,了一个两个的,不然怎么那么没脑子呢?
要不然怎么解释这辈子她过来后,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的阴谋呢?
肯定是脑子里少了啥东西,才降了智!
杜婆子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但是转得却比平时快得多,突然间她抓住了之前一直没想起来的事情。
“若若,我想起来了。”杜婆子开口说,“是你外祖父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事儿你爷在快不行的时候跟我提了一嘴。”
说到这里,杜婆子适时地停住了,揉揉太阳穴,“哎呀,不行了,人老了记性就不好了。
那事儿啊,我咋就忘了呢?只记得你爷跟我提了一嘴,具体是啥,还真不记得了。”
杜若赶紧道:“没事儿。奶,咱先吃饭,慢慢想。”
“对,先吃饭!”
两只大狗子也在一边安静地吃着饭。
饭后,沈离很有眼力劲儿地回去了,回去先烧炕。
杜婆子这才拉着孙女的手进了东屋,祖孙俩坐在炕上,说起了悄悄话。
“若若,奶都记起来了。你爷那时候说过,那也是你太爷嘱咐你爷的,让他传下来。”
“奶,你说,我听着呢。”杜若也认真起来。
杜婆子道:“你太爷年轻那会儿还留着大辫子,读的是私塾。
那个时候也挺乱的,祖上是个富有的乡绅,有个同窗,关系一开始很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反目成仇了。
你爷说,太爷被那个同窗骗了,那人不是个好人。后来你太爷继承了家业,就变卖了祖产,去了沪市。
一直生活到我们一起北上,之前都是顺顺利利,直到来到这边山沟沟里生活。
你爷最后说了句,你太爷那个时候其实是在避祸。来咱这旮沓,也是在避祸。
我以为是在躲避资本家这个祸,现在想想,可能不全是资本家这个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