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得不说上茅厕了,他们家里其实连草纸都没有的,用的是裁好的报纸。
想到这里,杜若就叹气,“唉,我该早点想到这一点的。”
上次是她在这个时候经历的第一次大姨妈,真是不堪回首啊。
她是真把大姨妈这事儿给忘了,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一天轻松过,整天忙这忙那的。
她空间里的作物也都成熟了,她还没时间收呢。恨不得来个一键收获,一键种植。
可惜她也只能在脑子想想,空间没有那么智能,想要吃喝得好,必须付出相应的劳动。
走到村头,不出意外又碰上老齐婆。
这个老太婆看到她眼睛都亮了,看来是还没死心。
杜若真想踹她两脚,让她清醒清醒,她不是以前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小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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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杜家的丫头吗,这是去哪儿呀。”老齐婆阴阳怪气地说。
可惜村里人都忙着呢,也就是她跟几个啥也不会干的小孩子儿在这边乘凉。
“哎妈呀,这不是齐婆吗?”杜若揉揉眼睛,“是您老呀,我还以为是吊在树上的女阿飘呢。
瞧您那张大嘴,红通通的,长舌头那么一甩,啧啧,真真是吓死个人儿呀。”
“你说啥?”老齐婆被她这话阴阳到了,下意识地往老槐树上瞅。
杜若坏笑着往一边挪,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齐婆,你往上看,再往上看。知道槐树的槐咋写吧?”
“咋写?”老齐婆被她唬住了,嘴巴快过脑子,就跟着问了出来。
杜若道:“左边一个木,就是木头,树不就是木头吗?可右边你知道是个啥?”
“啥?”
“是个鬼呀。”杜若大叫一声,然后压底声音说:“你看这树上吊着的可不就是个鬼,还是个女鬼,穿着红衣红裙,正直勾勾地盯着齐婆呢。
哎妈呀,齐婆,您老是真大胆呀,明知老槐树下面有女鬼还在天天在这边带孙子玩儿,不怕女鬼跟你回家?”
老齐婆这会儿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个。
杜若又“哇”的一声跑了,跑得还飞快,很快就只给齐婆留了个影子。
“奶,你干啥呢?”老齐婆的小孙子突然大叫一声,“奶,我要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