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我当是什么事，你们这群家伙还没放弃离开啊，门？就告诉你们，这门啊，早就出现过一次。”

聂斤是什么意思？这扇门既然早就出现过，为什么大家都不曾见过，没有任何相关的印象？

“也罢，你们想去就去吧，到时候要是发现这门不过是个玩笑，想死了……”

这时，被恐惧压上心头的众人才注意到聂斤的左手还拖着什么东西。

是一个人，是吉叶，此时的他双目无神，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吉叶昨天在听说“门”的消息之后，不是还对立刻这片空间充满期待吗？他为何现在会是这种表情？

聂斤提起吉叶，伸出右掌，一章刺穿了吉叶的喉咙，鲜血沿着着他的手臂滴下，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寂静只砸，又传来将军诡异的笑声。

“……（笑声），本将军随时欢迎啊。”

小北扯了扯苗素的袖口，小声说道：“苗姨姨，将军他好像很痛苦。”

聂斤虽然在笑，但是脸上却有两行自眼中溢出的银泪，它在渴望死亡而欣喜无比的表情上出现，显得诡异无比。

聂斤把尸体随手抛在一旁，不做任何处理，如此的稀松平常，转身而去。

所有人的脸色似乎都不太好。

“他，就这么放着不太好吧……”小北始终还是不太敢将视线放在看尸体上。

其他人面面相觑，但谁也没有行动。

聂斤在最开始，认认真真安葬了每一个死在自己手中的手足，即使每过十一天，土堆和人都会消失，随着聂斤的感情渐渐麻木。

“反正什么都不会剩下，我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将军的声音仿佛在几人的脑中响起，没有人理会吉叶，心情变得复杂，转头，继续跟着肖文龙朝着森林的南方走去了。

苗素拉着小北的手紧紧跟上队伍。

刚刚的这一出过后，大家谁心里也没有底，这扇门，究竟是这片空间的玩笑还是将军的玩笑？

……

半日后，到了熟悉的地方，那一天苗素正是在这里和这些岩城兵士对峙，只不过此时此刻这个地方并没有肖文龙口中的门。

“这……当时那扇门就在这里的！”肖文龙显得有些激动，他手指着一处地面，用语言描述着当时那扇门是如何伫立在这快土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