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片刻后,脸色凝重地说道:“只要她没事就行啦。
我昨天那时正陪着解哥一块儿喝酒呢,你过去陪陪她也好,给她解解闷儿。她这边没啥事,可解哥到现在心情都还糟糕着呢。”
听到这话,高雅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悦耳。只见她一边捂着嘴笑,一边说道:“哎呀,真的假的呀?照理说应该不至于吧。一个大男人咋还能比女人更想不开呢?”
我轻轻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回答道:“他可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我觉得他大概率是受伤了。”
话刚出口,我自己突然又有点儿不太确定了,心里暗自嘀咕着,按理说应该是解雷把李小洁伤着了才对,毕竟在他俩相遇之前,人家李小洁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呢。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追问道:“那个……李小洁有没有说过我的坏话呀?”
“凌哥,瞧你这话说的,你也太多心啦。有些事儿我心里头清楚得很呢,你就别瞎琢磨啦!”
挂了电话,我心里也有些不放心,过年的时候李小洁在老家见了高雅茹的家人都不搭理的,这次和解雷应发生矛盾,却主动把高雅茹喊过去,多少有点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的感觉。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一脚深一脚浅的朝着宿舍走,这引起不少公司人员的注意,不间断的有人问,“凌副总,您的脚怎么了。”
当我缓缓踱步到宿舍门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涂林秀正站在那里,目光紧紧锁住我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眼神略带疑惑和戏谑,开口问道:“嘿!你这是怎么回事呀?看你的样子怪怪的,难道在嘲笑我不成?”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无奈,连忙解释说:“我哪有嘲笑你的意思啊,实话告诉你吧,我的脚今天不小心被一把刀子给扎到了。”
说完,我轻轻地抬起右脚示意了一下。
涂林秀听闻此言,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还以为你是故意学我走路的姿势呢。
这么说来,咱俩还真是有点儿同病相怜啦。”
我沉着脸反驳道:“别乱说,你受伤的是腿,而我只是脚指头而已。这根本就不是同样的病症,何来相怜之说?”
涂林秀轻哼一声,不屑地回道:“切,谁稀罕跟你相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