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吧,最难搞的的其实是她们的闺蜜,她本人也就那样,很多姑娘其实只要看上你一俩样就愿意跟你好一段时间,但是她们的闺蜜不行。好家伙,专业挑刺,特别是现在的姑娘,当着你的面就挑你毛病,简直没有分寸。所以虽然我搭了很多讪,靠这个认识了很多姑娘,但是如果你让我跟俩三个一起的姑娘去搭讪其中一个,恐怕我不会去——简直就是白费劲,让一个陌生姑娘审视我已经够难堪了,再加上一个我根本没兴趣的其他人?拉倒吧快...
所以我撩拨靓丽的最大障碍其实是路江,路江心知肚明,她知道我想干嘛,所以故意赖在我们身边不走——要不是和庄倾城的誓言还像缰绳一样拴着我的脖子,我真的要开口赶她走了——誓言倒不一定要遵从,但是起码得尊重,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力一直作用,我觉得既然说出来了就还是尽量守着,不是为了庄倾城,单纯就是为了自己做人没那么恶心。我想起建国跟我说的话,他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人的誓言之所以被遵守,完全是因为破坏它得到的好处不够——那时候我和路江、靓丽在国道边呆着,那里有山有河,我其实就分外明显地感到了这一点。
靓丽对我兴趣很大,所以她的神态一直都是我前面说过的那种有点胆怯的挑衅,仿佛就是想让你多使劲,多多表现自己的优点,让她自己研究研究她啥时候就会撑不住倒进你的怀里——这个态度是装不出来的,我见得多了,所以其实我只需要赶走路江往前一步她就服贴了——可惜路江不走,她在旁边像个绿头苍蝇一样嗡嗡嗡地转,这里冲一下,那里撞一下,然后停在你眼前搓手手,等你忍不住马上要发火她又极速飞走了,让你拿她没办法——她在戏弄我,报复我对她的冷漠——大姐,将来你会感谢我的,我不喜欢你,但是起码没有玩弄你不是吗?你知道有多少男人都是不爱还要伤害吗?我的道德已经很高尚了好吧,真跟我怼一下,你会像庄倾城那样把快感当成快乐爱上我的,到时候你只有吃瘪的份儿。
这玩意其实都是相互的,我既然对她有分寸,那就得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要直接给靓丽上手段,这对我来说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起码我能有闲心把自己的誓言回忆一下,再考量考量值不值得为了靓丽破坏它——其实远远不值得,但是我那时候哪懂衡量利弊分析局面,我只顾自己舒服,还管得了别人的死活甚至自己的死活吗?除了一些根本性的东西类似赌博吸粉这些,生活作风上的问题对我来讲压根不需要考虑,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怕啥,反正我还年轻,错了改就完了对不对——靓丽跟庄倾城比差得很远,说实话,方方面面都不行,从外貌、身材、能力、气度甚至于对我的感情,她都差得很远,根本不值得我为她放弃庄倾城违背自己的誓言——所以你以为那些抛弃了很漂亮的妻子找了一个很丑的小三的那些男人是为了什么?绝不是为了小三,他们只是为了自己。
这么说吧,我之所以老想去跟靓丽腻味而抛弃庄倾城破坏自己的誓言,不是因为靓丽比庄倾城强,单纯就是因为讨厌庄倾城,讨厌誓言的约束,讨厌自己过被人拴上缰绳的日子——所以今天是靓丽给了我好的感觉我就想着背叛,明天换一个美丽也是一样,但凡她稍微好看一点,稍微能给我一点好的感觉,那么对不住了,立马就想着怎么操作背叛了——懂了吗?这个事不在于小三,完全就在于男人自己——当然,换成女人也一样,她们感受上的东西和男人是一样的,她也不愿意被人拘束——往往还是,你拘束得越厉害,这种反弹越迫切,一天都忍不了,刚从你身边走开就去找一个机会背叛了,这个事很少有什么意外。
那时候我当然不知道这个原理,但是我很想挑战一下自己,想看看背叛了庄倾城背叛了自己的誓言谁就能把我求咬了,毕竟我还没这么干过,这辈子不体验体验这个感觉做人未免太无聊了——其实男人吧,你要么就死活别答应她,要么就死活忍住不要背叛,如果实在忍不住,打个招呼再去背叛,别被人抓奸在床,因为这种事很容易降低你的人生高度——龌龊的事会像酒色侵蚀一个人的身体一样侵蚀你的思想感情,做得多了你说话办事甚至想事情都会带着一种恶心的东西,当然就什么都办不成什么都想不通——慎重啊,为了这样的小姑娘真的不值得。
当然,我现在虽然懂了,当时其实是不懂的,我只觉得和靓丽在一起哪哪都舒服,虽然路江有点碍眼,但是当我想了半天决定不会为了靓丽破坏自己的誓言以后,对靓丽这个人没有了欲望,也就慢慢开心起来了——我答应庄倾城不跟别的女人乱搞,可没答应她不跟别的女人调情对不对,我只是蹭过去挨挨擦擦,摸摸她的手,拽一拽靓丽的文胸带子,拿手指头轻轻刮一刮她的耳垂,这不过分吧?只要没有身体上的欲望,恪守自己的誓言,过去我没有那么多要素就可以开心起来的——甚至,最后我还真的摸了路江的大腿——因为很直,我在那里拿胳膊给她等当了半天,连一个弯弯都没有,直得像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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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腿,也可以说是天下少有了...查理哥表示赞扬!"以前我自称哥的机会也不多,从小查理,变成查理,变成查理哥,再变成查经理、查总、老查、老查理,其实还是有一个漫长的过程的。
"你到底看上我们哪一个了?给个话啊!"路江其实非常猛,她是那种直言直语的人,而且那时候她就经常和社会人走到一起,所以对我是一点都不客气。
"很难说——反正没看上你!"
"没看上拉倒!我还不稀罕呢!追我的人有的是!"
"那是自然,你不缺人追,所以也不缺查理哥一个。我送你们回去吧?"我还是有点绅士风度的,嘻嘻哈哈玩了一下午,那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咱得负责姑娘们的安全。
"不需要吧..."路江说。
"好!"靓丽说——我当然是尊重靓丽的意见。
路江家比靓丽更远,把靓丽遛回去我其实就想掉头溜了,因为我对路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而且我刚刚才那么直接地表达了对她的意见,有点害怕听到她的埋怨——但是你不能对一个姑娘这样不是吗?你不尊重她的感情,总得尊重她的尊严吧...倒好在路江这个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气魄,但是有也多不到哪里去——我和她的事她固然是不提了,莫名其妙又开始说靓丽的坏话,讲她初中的时候跟几个男朋友好过,哪个哪个完全就是玩弄她一类...好在我从小对这类东西免疫,别人说什么我是很难相信的,我总得自己亲自去体验一下才会信服——特别是一个女人说别人坏话这种,我不但不相信,甚至会觉得搞不好事实恰恰相反——
"姐,你去哪?"快到路江家的时候她站住了,跟一个姑娘说话——这个是路妍。
她俩的差别,我实在想不出比武松和武大郎更反差的比喻了,一母同胞怎么会生出俩个完全不同的人我是想不到的——路江是那种半混混的气质,花枝招展的,经常打扮得非常时尚而且略微带点裸露,路妍却是一个扎扎实实的好学生的样子——她不算很漂亮,七分半,加上那个文静恬美的气质八分,浑身都特别素净,简单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一个马尾辫高高地扎在脑后,看起来非常利索——这一看就是好学生,而且是班花——
"介...介绍一下..."我都打磕巴了,你就知道我当时有多紧张——有的人就是带着气,我肯定不敢去拽路妍的文胸带子——事实上她不穿文胸,穿裹胸,她嫌弃自己胸太大,总是用一圈布裹起来,这是后面我追到她以后才知道的。
路江这个姑娘很有意思,她帮我们通了名字,路妍就办她的事去了,我再没说什么就走掉,然后路江也就自己回了家——后面我追求路妍,追到了跟她谈了八个月恋爱,直到大约第二年暑假,我牵着路妍的手在街上溜达撞到了路江,她才惊得下巴都掉下来——
"你俩怎么会是一对?不...不可能啊!"
"怎么的,我给你表演个跟她亲嘴?"我当时对路江说,路妍就拉了拉我让我少说几句,我就牵着她走掉了——我估计即便到了今天路江仍然想不通我这样一个流氓混混是怎么把三好学生路妍追到手的,讲真,我自己都想不通,人的感情说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