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不单单是在女人堆里被宠坏,在男人堆里也一样被宠溺,实在是太猛了,压根不在乎绝大多数人的感受,去了哪里都是吆五喝六让别人伺候,而且还真的就有人伺候我,也是神奇...你发现没有,我这种人别人连外号都不敢给我取,高中的时候人家叫我‘万里独行田伯光’,上大学以后个个都有外号,但是我没有,或者是他们不敢在我面前叫,总之我没听到过——在学校他们都叫我‘查理哥’,在建华二老毛那里他们就叫我‘大查理’,之所以这么叫,因为我早上一柱擎天的时候特征太明显建华过来拉下我内裤比了一下,太长太大,所以就叫我‘大查理’...
我年轻的时候为了这个洋洋得意,甚至成为了我胜过于别人的优点——那时候建华那个租处经常有不同的人住进来搬出去,外人但凡来了他们就让我拿出来给人看看,增加别人的见识,让他们见见世面...然后我就掏出来,脑子里想一点不堪入目的画面(大多时候想的都是麻美由真,从来不想现实里的姑娘,怕侮辱到她们),硬邦邦以后吓得别人大惊失色又羡又怕...就像嫪毐一样,我这个玩意是可以拿出来挣钱用的,但是讲真,我还真没那么不要脸,吓吓别人就好了,挣钱咱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稍微晚点你会看到我鏖战起来没完没了非常妨祖,有很多人见过我这个本事,二老毛曾经无数次非常感叹地跟我说‘你还是来钱柜上班吧查理,不然浪费了你的天赋’,我就全当他是在放屁——我还有其他的优点呢你是瞎么,非得靠这一样过生活?生活是怎么都好过的,轮不到我动用这个本事,我宁愿自己饿极了去要饭(稍后马上真的去要饭了)也不想靠这个——尊严不允许嘛,每个人都有逆鳞,我的大概就是这个。
但是如果是正常的、真诚的哪怕是无聊的、愚蠢的男女关系,我倒是也不介意掏出来给姑娘们受用一下,哪怕她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哪怕她是老板的小三,哪怕她是你的数学辅导课老师——这类人实在不应该去碰,但是我太年轻了,总想各种各样的都试一试——年轻人总是胃口太好,吃什么都可以消化,我想起杜琪峰的《黑社会》里张家辉嘎嘎咬着吃勺子,虽然是假的,但是我真的信——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哪怕吃勺子他也可以消化,超过三十五岁就完蛋啦,每天宿醉爬起来就想喝点小米粥,还得是把南瓜煮得化在粥里那种的——别的都享受不了,只能喝点粥过生活的样子...过去有一次我们的一个大员去灾区视察就是小米粥馒头榨菜,深有同感,我头天晚上喝多第二天就愿意这么吃...
在钱柜的情况就是那样,我的想法是大不了去做鸭子(所以我马上四十了现在回老家保镖还会问我鸭子生意怎么样,最近有没有被包养一类,他也不完全就是捕风捉影),再差还有做鸭子托底呢,所以慢慢把校长的话也不放在眼里了——如果就是一定要考个证才能进入社会,我也希望能和建华二老毛他们一起考,而不是跟一些跳健美操的二椅子一起——人的活法千千万万,我就不相信只有读书这一条路,我就不信非得在蛋蛋上割一刀才行——而且行不行的你当我真的在意吗?我只对一个事有十足的信心,那就是想把我查理哥弄坏没那么容易,而我只要不死就一定有办法重整旗鼓从头再来,所以压根不需要焦虑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惊叹去吧,没必要成天没屁搁楞嗓子在那里无病呻吟——
我说无病呻吟,那就是说确实有人呻吟了,你猜是谁?系花哎...那时候我每周起步都要有三天不在学校,要么去钱柜,要么回家上网打魔兽浩方对战平台、泡泡堂、极品飞车...说起来,这个世界上没几个游戏是腾讯不抄的,我说的这几个游戏它都抄了,而且都把别人坑死自己赚那个钱,这真是神奇,如果我是泡泡堂开发运营的人,我怎么也气不过,一定跑到深圳埋伏在腾讯电梯门口等某人走出来捅他几刀,你是个什么人类之蛆你自己想想,简直是败类中的败类...但是别人没这个气性,抄就抄了他们都是自认倒霉,或者居然拿起法律武器想维护自己的权益...拿刀子拿枪才能夺来的东西你拿法律武器就想争取,那你这辈子也白活啊大哥,你还是没看清楚这个世界的本质...
扯远了,总之,那时候我很少在学校,说实话我走了很多人都要松一口气,我在学校对很多人都是一种压力,因此班主任这类的人看见我突然睡醒发了一会儿呆,怕怕班花的屁股让她给我腾地方,然后大摇大摆叼着烟(我的底线是不在教室里点着,但是叼还是要叼的)不看任何人拉开门潇洒离去,他们真的是要侥幸的:这个活祖宗终于走了,我还说这礼拜它都要在学校待着呢,这个牲口...我知道他们的这种感觉这种想法,所以有时候其实我是故意在那里恶心别人,但凡我拿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着,不论是班主任还是别的什么人就都会觉得心惊肉跳放肆不起来,因此我是很多人的别扭,我活着他们就不舒服,但是我真跑去他们面前拿刀子割自己大动脉他们又会吓得当地大小便失禁,因此上这帮人真是没什么出息,不然我为了让他们开心也不一定就非活着不可,单纯就是因为他们连看着我死的勇气都没有我才没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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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有一次上早自习,学生会会长带着系花(她也是一个所谓的‘干部’,咱也不知道是什么干部,没问过,不关心)和另外七八个男男女女过来查课,我一般都要睡到上午十点才过来教室的,那天不知道哪根筋抽到了早早爬起来过来上早自习,因为起得太早,玩了会儿班花的宝贝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学生会这帮人居然敢打扰我把我喊醒来——你真是自寻死路——我不知道别人对这类人是什么看法,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坨屎,如果你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简历增光去做这个事我起码还会尊重你,觉得你有脑子(比如系花),如果你真把求毛当令箭跑来我面前得意,挨嘴巴的时候别喊疼就行——
咣的一声,学生会会长被打得眼镜飞了八米远,我跳起来找个趁手的东西准备往死里干他,那时候既然是在课堂当然就只能抡凳子,我已经高高举起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砸下去的时候把气呼出去,照脑袋给学生会会长一凳子(咱们不论是干架、运动、健身、瑜伽都要注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然岔了气搞坏了身体不是玩的)——这时候班花从后面抱着我的腰,系花挡在学生会会长身前——这俩人同时出场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只有那一次——
"你要打人就打我吧!"系花说。
"你疯啦!"班花说。
"哼!"我把气呼出去,说道。然后我放下凳子准备说点啥,我老早就说过,咱们要跟人干架没干起来总得说几句话撑撑场面的,但是系花那时候眼睛里饱含了热泪,马上要掉下来,而班花软绵绵的身子又抱得我紧紧的让我没法施展,最后还是没有嘴贱。
"对不起,做了个噩梦。"我跟刚挨了一嘴巴的学生会会长说了一句,给他鞠了个躬,把凳子塞回屁股下面又趴回桌子上睡觉去了。这家伙挨了一嘴巴捂着脸目瞪口呆,这个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后面那堆人拉着他走掉了,全班所有人都在看热闹,本来他们在背各种东西,这个时候鸦雀无声地看完这场好戏,接着有人又开始背东西,然后又是那种嗡嗡声响起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我以为丢了这么大的人学生会会长哪怕不叫他的小迷弟找我麻烦,去校长那里告一状也是必须的,但是并没有,这个事没有任何后续——唯一的反应就是那天系花找我谈话,我没别的地方可以接待她,就约好了去教工食堂,大约是下午五点多边吃边谈到晚上八点多。
我在小卖部买了一瓶汾酒灌在矿泉水瓶子里去赴宴,系花吃东西很少一直在说话,我倒是胃口不错边吃边喝都没怎么停过——要了个凉拌萝卜丝,溜肥肠,松仁玉米(因为有女生特意点了个甜的菜品,我是一口没动)和一个羊肉锅仔,我在那里吃,她在那里说,莫名总觉得这个场面在哪见过——其实没有,只不过是但凡听到说教我都是差不多的心态和表现罢了,遇到讨厌的人对我说教我很有可能会起身走掉,遇到系花这样有起码尊重的就会是现在的样子——她说她的,我吃我的,反正听是听到了,干脆就不会往心里去——如果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聪明看透了说教的本质,二战肯定打不起来——希特勒和丘吉尔说什么我都不会听,让我上战场也容易,你先拿把枪上去,你死了我一定顶你的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