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人脸色惨白，简单收拾一下自身后，重新坐回了座位上。三楼的会议室依旧很亮，只是热议的气氛不再，剩下的，唯有诡异且寂静的对视。

秦老汉走出大门，稍稍辨别了一下方向后便大步往市一中走去。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入，既然选择了风平浪静，那便再没有激起哪怕一朵浪花的必要。这个佝偻着腰的老人，在无人的阴暗巷子里纵身一跃，就这么以一种成龙的方式进入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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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星空在闪烁，市一中的教学楼亦绽放着独属于它的光芒，通体光亮的高楼正述说着此刻学生们的端坐。

也不打算鬼鬼祟祟，秦老汉直接就大摇大摆着走到校道上，那时不时路过的老师也只是稍稍瞥一眼而再无下文。毕竟学校这个地方还是有很多外来人员的，不管是饭堂的叔叔阿姨还是清洁工啊之类的都随处可见，可以说，只要你长得不像学生，那么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上来盘问你。

此时正是自修时间，秦老汉跟着楼梯往上爬，目光所及之处皆无人影。这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秦老汉也顺利来到了四楼，他记得所寻之人在哪一个班级，所以便也径直往那走。

一路细细感应，一路毫无回应。秦老汉皱了皱眉头后便继续往前，只是经过办公室时他忽然顿住了脚步，因为那办公室门口正贴着几张很大很大的纸张，上面写着是全级学生首次考试的成绩。

秦老汉的阅读速度极快，几乎只是扫了一眼，那张老脸便缓缓阴沉了下来，因为他在这张纸上并没有看到想要的名字！迈开腿再继续去到所在班级，同样的毫无踪迹让他的心愈发惊怒。如果王出现了意外，那么关乎他们生死的计划便再无翻身的可能。

没有逗留，秦老汉直接出了市一中。既然不在这，那么便只剩下一个地方了。想到这里，他的眼神第一次将温度降至冰点。

参天的大树中央，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地面，清冷马路旁，来往路人中，萧索的背影渐行渐远，渐远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