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后阿丙便上手给司马鸿江按摩,感觉他的骨骼十分坚硬,就好像摸在石头上差不多。
阿丙暗暗琢磨,莫非这司马鸿江也是练家子?
看来还是得小心为妙。
司马时请来一位大厨上门做菜,一桌丰盛的西餐摆上桌面。
“陈师傅,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得惯西餐,如果不合胃口尽管提醒。”
司马鸿江看出阿丙吃得不上心便有心提点了一句。
阿丙也挺尴尬的,自己在辟谷,这一口不吃确实说不过去,但吃一口却需要耗费很大的功力排除杂质。
还是彩云给编了句瞎话搪塞了过去,“我男朋友最近闹胃病正在戒口。”
听到彩云称呼阿丙为男朋友,司马鸿江的眼中隐晦地闪过一丝阴霾。
他面上却嘴上笑呵呵地说道:“这样啊,那真是疏忽了,失礼失礼。”
阿丙随口客气道:“司马总裁言重了,失礼的是我。”
“陈师傅,那我们去喝茶吧。”
二人来到茶室,司马鸿江亲自沏了一壶普洱茶。
阿丙离开后司马时不高兴地对杨风云说道:“我们家彩云干嘛找个老男人啊?”
“陈师傅能治彩云的病,这一来二去的俩人就好上了,我一个当哥得能咋办。”
“陈阿丙不是按摩的吗?怎么还能治精神病?”
“神经痛按摩也管用啊,再说了陈师傅治病也不全是按摩,也能针灸。”
司马时早有经历,说到这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她转头对彩云说道:“彩云,住一晚吧,嫂子怪想你的。”
彩云故作乖巧地说道:“得看阿丙哥的意思。”
茶室里,司马鸿江亲自给阿丙倒茶,他扶杯客气,随口问道:“司马总裁是不是再练硬功,金钟罩之类的?”
司马鸿江十分惊讶,被看出也就没有隐瞒,反问道:“陈师傅的意思是我的肩周炎和我练的功夫有关?”
“您这不是肩周炎,就是练功炼的,可能是您练功的法子不对,但我不知道你练功的路子故而也不好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