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用手轻轻抚平衣角,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手中拿的不是一件大褂,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这时,谢金刚好走进后台,一抬眼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故意提高音量调侃道:“哟,东哥,还挺贤妻良母的嘛!”
那声音在后台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李鹤东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好气地抬起头,瞪了谢金一眼,说道:“滚犊子,要你管?。”
谢金丝毫没有被李鹤东的态度吓到,反而继续笑着说:“也不见你帮你搭档熨大褂,这区别对待可太明显了吧。”
他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李鹤东,想看看他还能有什么反应。
李鹤东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头也不抬地说道:“今天你又不是我的搭档。”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谢金见李鹤东这样,假装伤心地捂住胸口,脸上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说道:“李鹤东,你个负心汉,果然不爱就是那么明显,可能不爱的人不配拥有搭档熨的大褂。”
那夸张的表演引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大家都知道谢金这是在故意逗乐。
李鹤东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人的戏精程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等把熨好的大褂仔细地挂好后,李鹤东转身对谢金说:“拿来,我给你熨。”
谢金看到李鹤东的反应,满意地笑了起来,连忙摆了摆手说:“我和你开玩笑的,我自己熨好了。”说着,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李鹤东再次没好气地说:“滚犊子,耍我玩呢?”
谢金也不生气,笑着哼着小曲儿去换大褂了。
有时候逗逗“奶东”还挺好玩,虽然得冒着“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