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上被戒尺打过的地方,在热水的刺激下,还是隐隐作痛。
想到今天的事情,萧子泽心里虽然有些不甘的,不是对师父打自己的事情不甘,而是对自己没有做好功课的事情不甘。
手上传来的痛感让他更坚定了要好好努力的决心。
于是他早早地上了床,准备睡去,毕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练早功,他要更加勤奋地练习。
另一边的孙越,坐在书桌前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拿起手机给陶阳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陶阳,正沉浸在戏曲研究的世界里,满屋子的资料书籍,案头的笔记也是密密麻麻,整个人全神贯注。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与专注。
孙越语气恳切道:“陶阳啊,有件事得麻烦你。”
陶阳放下手中资料,“越叔,什么事你说。”
孙越:“是这样,我那徒弟萧子泽在学唱方面遇到些问题,我寻思着你是这方面的行家,能不能来帮着指点指点他。”
陶阳一听是萧子泽毫不犹豫:“行啊,越叔,没问题。”
孙越感激道:“那可太感谢你了陶阳,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陶阳笑了笑说:“越叔,你这说的哪里话,咱俩这关系不用这么客气。
而且我之前就对萧子泽感兴趣,一直想有机会跟这孩子交流交流呢,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