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站起身子便往门外走,作势要去请辞。
“等等!”
闫琼叫住了他。
“闫大师,您还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现在虽然没钱,但是我发誓,只要您救我,我下半辈子打工赚的钱都孝敬您!”
闫琼仰头大笑:“哈哈!赵镇长,您可切莫把我闫某人看得如此轻浮!我闫某人何时向事主索要过一分钱?给事主看事,向来都是凭大家的心意赏赐!赵镇长,不是谁都同你一样,只认钱!”
赵镇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我说错话了,闫大师您莫怪。”
闫琼看着他认真说道:
“只是甚为可惜,您本应是大福大贵、官运亨通的命格。那张若英更是生就了一脸的旺夫相,倘若她未曾离世,您与她结合之后,必然能够平步青云,又怎会这么多年一直担任县长而无法高升啊!”
赵镇长垂下头,心中满是内疚。
“好了,你这事我不能不管,也不能全管,你要清楚一点,张若英可是拿着地府文书向你索命的,人家是合法索命,谁敢阻挠?”
“那怎么办?”赵镇长苦瓜脸又皱到了一起。
“赵伯伯,我师父刚才也说了,您这蚀命疮要一年的时间才能真要命,虽然这一年的时间你会很痛不欲生,但同样也能让你有充足的时间转危为安!
明和你说,你这事,谁都救不了你,你只能自己救自己!想要活命,你就得想办法让张若英消了怨气。只有她亲自去阎王面前撤了和你这场官司才算完事,你懂吗?”
赵镇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消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