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命疮已经开始发作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烂到骨头。”闫卓答道。
“那咋办,你们得想办法救我啊!我不想死啊!”赵镇长标准的苦瓜脸再次上线。
“赵伯伯,明天我和师兄去找张老师,您就在远处看着别让张老师看见您,我们觉得那老头有些古怪,待明天查明缘由后再做打算如何?”
“唉,好!全听你们的!”
……
我们住的小旅店,一个房间里上下铺摆放了八张床,男的睡一间,女的睡一间。
也不管你认识不认识都睡在一起……
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与不认识的人睡在一个屋子里,晚上不免有些睡不着……
我睡在靠门口的上铺,下铺睡了一个胖阿姨,她好像是来省城带她儿子看病的。
我刚才听她和隔壁床阿姨说,今晚是她老公在医院守着孩子,她一连在医院熬了三天,实在挺不住了,这才回来睡一晚。
“妹子,你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而且好像还瘦了!”隔壁床的阿姨对胖阿姨说关心的说道。
我躺在床上直撇嘴,胖阿姨一翻身我这上铺就跟地震了似的,这还瘦了?那以前得啥样啊?
“唉,没办法啊,看孩子在医院里遭罪,我这当妈的心里能不上火吗!”
“孩子现在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