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卓叹了口气道:“他说的是真的,我师父从小就带着我在虎跃镇住下,虎跃镇的百姓无一不感念赵镇长的恩情,如若他不是个好官,又当初犯下如此荒唐的错事,我师父是绝不会派我和师妹来帮他的!”
见张老师和赵若英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我便出声道。
“张老师,赵伯伯是您曾经的得力门生,也是您寄以厚望的学生,您定然是把他当自己儿子般疼爱,不然怎么会在您受到众人说您不务正业之时也没把资助赵伯伯上学的事说出来呢?您心里定然也是怕会牵连到他,怕影响他毕业对吗?”
张老师回想当年的事,不免流下一滴伤心泪,他没出声,而是点点头。
“既然您依然把他当成自己孩子,那孩子哪有不犯错的呢?当初害您的人要细说起来也不是他,而是那个记恨您的小人,是他告的您!赵伯伯只是太过懦弱,毕竟当年他还太年轻,一时被那种场面吓傻了啊!”
张若英看着自己抹着眼泪的父亲,不禁说道:“那个小人,他已经受到惩罚了!他让我父亲瘸了一条腿,我就毁了他两条腿。他害我们家破人亡,我就让他满门途遭横祸!”
张老师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若英:“闺女儿,你究竟杀了多少人啊?”
“所有该死的人都该杀!”
“闺女儿,你糊涂啊!你不能仗着地府一纸文书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啊,赵陆生和那个奸人是该死,可你为何害那么多无辜性命啊!”
闫卓冷哼:“她是怨鬼,您和她说道理是没什么用的,糊涂的不是她,而是您!您想清楚,要不要跟赵镇长回去多活几年给你女儿抵消业障!”
“那我女儿她岂不是马上就要去地府受苦?”
闫卓想了下:“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助您女儿,我认识一位道友就住在省城,他家供奉个鬼堂,如果您女儿与他有缘,把她暂时收在他堂口里,为人看事驱邪也能积累些福报。”
张老师听说自己女儿可以暂时不用回地府受苦,便神色认真了起来:“鬼堂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