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觉得大师兄的这个办法确实很不错。随后,我悄悄斜睨了一眼师傅,见他还在与他人敬酒。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悄咪咪地打开一个红包,想数数里面有多少钱。
可能是我太过紧张,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才确定,这个红包里大概有一千块钱。不禁有些惊讶,那个年代,我们当地农村红白喜事宴请时,礼账最多也不超过 200 块钱,甚至有的一家好几口人来吃席,礼账上只挂个二三十块钱的也是常有的事,一般来往的都是挂个五十、一百的礼账。直接给一千的还真没有见过。
我又摸了摸其他红包,有的比它厚些,有的比它薄些,但总体来说都差不多。我心里盘算着自己大概能收了多少钱,当下便有了一些该如何分配这些钱的想法。
不过,最后关于这些钱该如何分配,我自然还要询问师傅,听听他的意见。
毕竟我们村子里来看热闹的村民并没有给我准备红包,而我收下的这些红包都是师父请来的人给的,他们也都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才如此,所以这件事我必须得问过师父才行。
想着,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闫大师,近来可好啊?”
我们闻声回头,来人竟是白泽的父亲白援朝和他的小妈莉莉。
师父看见他们二人,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露出随和的笑容,连忙跟他们打招呼:“哎呦,白总、白夫人,你们怎么也来了?这大老远的折腾你们辛苦跑这一趟,我闫某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白援朝沉声说道:“闫大师,您还说呢,近日想与您叙叙旧,您总推托白某,如今这么重大的收徒仪式,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还是通过别人知道的,这才匆忙赶来。幸好这拜师宴还没结束,要不闫大师岂陷我援朝于不义啊,哈哈哈!”
师傅脸色有片刻的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与白援朝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辛苦二位了,既然来了就在这好好玩玩,请!”
师父把他二人引到舞台中央主桌的位置,方便他们看台上表演的节目,随后又叫人搬来两把椅子,请他二人入坐。
“唉,快看卓远集团的白总带着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