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越说话,调门越高,我心说这老头是喝假酒了咋地,一句玩笑话他咋还当真了。
就当我还想再和他互怼几个回合时,鬼叔声音却从门外传了进来。
“我说,你闫鬼道在这呜嗷喊叫个啥呢,谁比你丑了?赶紧过来,这都等着你喝酒呢!”
师父叹了口气,随后身影就在窗前消失了,估计是被鬼叔拉去喝酒了。
我长呼一口气,这老头可算走了。我平复下心情,便推门走进东屋,打算上炕小眯一会。
结果这一进屋却看见了林雪和我大师兄两人站得很近,林雪甚至还哭了。
见我进屋,林雪显得有些尴尬,马上把步子往旁边移了移,随后把头低得很低,快速擦着眼角的泪水。
大师兄见到我表情也很尴尬,红着一张脸问我:“师妹,你怎么进屋了。”
我假装啥也没看见忙说:“师父让我进屋休息会,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去西屋休息。”
说着我便要往西屋走,大师兄却出声喊住了我:“唉,师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师兄,我懂!放心我不会去师父那告发你的!好了,你们慢慢聊。”
“师妹你等等,这忙了一天了,你手指的药还没换吧,进屋等着,师兄帮你换药。”
“师兄,药我自己能换,你就别担心我了,还是先把雪姐哄好吧,别让她再哭了!”
说着,我把房门关上,扭头进了西屋,拿出师父帮我配置好的药膏,坐在炕上。我摘掉了左手的纱布,看着自己发黑的小手指不禁叹了口气。
这都不知道是师父为我调配的第几种药了。为了我的手,师父求了很多人,寻了很多名贵药材,各种方子都试过了,可就是不见什么效果。师父说过,只要我还能感觉到手指疼,就说明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