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富贵安排通讯员带兄弟部队去换防。
刚回到院门口,赶紧将撑在头顶的大伞递给胡义。
然后看到胡义举着伞往苏青那边斜。
跳到屋檐下的罗富贵,赶紧掏出一件崭新的雨衣披上,随即跟在胡义身后,侧耳仔细听。
村里。
一支支队伍散开跟在通讯员身后进青纱帐。
时间不长,一支支淋成落汤鸡的队伍匆匆回村,进屋嚷嚷着脱衣服。
村里跟着声音嘈杂。
指挥部隔壁,朴不焕背靠屋门,听着雨声难以入眠...
...
交通员披着蓑衣匆匆进村,吱呀一声推开门。
躺在床上的脏脸惊醒,顺手握着枕头下的驳壳枪,慢慢压下机头不吭声。
枪口直指门口。
“是我!”交通员闪身进屋,然后划火柴点亮桌上油灯。
脏脸收枪,慢慢从床上坐起:“你进门能不能先吱一声?”
交通员没理会脏脸抱怨,一边将脱下的蓑衣挂在墙上,一边开口:“据内线传来消息,四旅派出大批治安军东进,围剿了一旅程团长手下的一个营...”
听交通员这么说,脏脸愣了一下,跟着放心。
自治军什么货色他很清楚,绝对不是九营的对手。
这次闹出的动静很大,裴队长在运河边伏击鬼子,跟着鬼子集结近一个大队兵力围剿,裴大队长他们熟悉地形,顺利突围。
“我问你有没有警卫营的消息!”
“你别急,后来,警卫营跟从运河东面过来的主力团汇合,打了围剿裴队长的大批鬼子一个漂亮的伏击,随后在前天夜里拿下清河县城!”
“你继续说啊。”
“有件事很蹊跷,听说,沧州道的人伏击了一支八路伤员队伍...”
“八路伤员?”脏脸愣了一下:“是不是警卫营?”
这个不太清楚,后来警卫营找到那些伏击伤员的沧州道上的人,直接将他们灭了,据说只逃出几个人。”
“沧州道?你是说驻扎在馆陶的那些伪军?”
“没错!”
“他们有胆对八路军动手?”
“据可靠消息,沧州道的人原本一直在打清河县的主意,没想到被八路抢了先,很可能因此才结上梁子。”
“平时到处乱窜的侦缉队,这几天好像都人间蒸发了,没人知道他们藏在哪,这事才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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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县南十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