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凝重的神情,嘴里喃喃自语道:“这等争斗的痕迹,看来此处方才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啊。”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伸出干枯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地上那深深的划痕,感受着其中残留的灵力波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云澜城的一处神秘居所内,一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正坐在椅子上,听着手下的汇报。
“大人,暗影门此次行动失败,折进去了一位长老,滕家庄似乎有所防备了。” 一名身着黑衣的手下单膝跪地,低着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不敢有丝毫怠慢地汇报着。
神秘人微微一笑:“哼,这群蠢货,就知道蛮干。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们去折腾吧,等他们把水搅浑了,我们再坐收渔利。”
手下问道:“大人,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神秘人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慢悠悠地说道:“继续盯着暗影门和滕家庄的动静,尤其是那玄阳经的下落,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另外,派几个人去查查那个在翠影林坏了公羊羽和影菱好事的白衣男子,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这浑水里搅和。”
“是,大人!” 手下应了一声,便退下去执行命令。
神秘人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透过那微微泛黄的窗纸,望着外面朦胧的街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喃喃自语道:“这江湖啊,越乱才越有意思,玄阳经到底有何秘密,竟引得各方如此争抢,我倒要看看最后能落入谁手。”
公羊羽来到前厅,只见父亲公羊郡守正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大哥公羊谷和弟弟公子粱分坐在两侧,也是一脸严肃的模样。
公羊羽见状,心中虽仍憋着一股火,但也不敢造次,只得强压怒火,上前躬身行礼道:“父亲,您找孩儿何事?”
公羊郡守抬眼看向公羊羽,眼中透着一丝不满,冷哼一声道:“哼,你这几日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成天在外惹是生非,如今都传到我耳朵里了!”
公羊羽一听,心里暗暗叫苦,却仍嘴硬道:“父亲,孩儿只是在外为了家族事务奔波,哪有惹是生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