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喝酒,我那兄弟的书童,要回家去有些事情。我兄弟就答应了。书童走后,我们两个聊聊史书,聊聊文章,聊聊国事。不知不觉,四斤酒下肚了。”
“我们是有一点醉醺醺的,当时,我夫人派我家的车子,送着我兄弟,送到了巩家。谁料想今天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
知府点点头,旁边记录人员,已经记录好了。
知府再问:“巩家昨天是谁接的大少爷?”
一个身穿灰衣的家人磕头说道:“知府大老爷,昨天晚上是我把我家大公子,送到他的房中安寝的。”
“当时,是这样的。薄暮十分,突然间有人敲门,我打开家中大门,向外一看,正是大公子。酒气熏天,还说着:今天喝酒,没有喝痛快。还喝,来来来,还喝。”
“小的我就扶着少爷走向少爷的卧室,昨天少奶奶不在家。送到卧室,有一个小丫鬟照顾老爷。”
丫鬟说道:“老爷,我给老爷准备了一碗茶水,让他喝下,就在旁边屋子里休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只是,老爷的房门好像被人开开过。”
“今天早上,我开门叫公子,哪知道叫了好长时候,没有人应声。到床前一看,公子已经死亡了。”
知府听到这里,点点头:“巩家,这件事不能够证明,你家大公子的死亡和吏部侍郎陆千琴有着直接关系啊。”
巩杨丹叩头说道:“老爷,陆千琴对我家嫂子有着不轨之心。前些年,陆千琴给我嫂子写了一封信,当时我嫂子读他的时候,我也在场。我嫂子读到:夕阳黯黯笛悠悠,一霎春风又转头。控诉欲呼天北极,胭脂都付水东流。倾盆大雨泥三尺,绕树佳人绣半钩。颜色自来皆梦幻,一番添得镜中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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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嫂子名字就叫做胭脂,而陆千琴的小名就叫做颜色。你想想,他把这首诗写给我嫂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前两句是说,在夕阳黯黯笛悠悠的时候,本来春风要属于他,结果一转头变成了别人的。他仰天控诉,想要说尽天北极,为什么?因为胭脂已经嫁人,自己的心血,付与东流水。陆千琴的伤心好像是大雨倾盆,我嫂子他绕着树木,思念他。他感觉这一切都是梦幻,想着我嫂子想到了白头。”
“诗言志,大人,陆千琴的狼子野心,跃然纸上了。”
“大人正是因为他这一个衣冠禽兽,钟情于我嫂子,才要把我哥哥害死,好让他能够得逞自己的阴暗心理。”
这番话一说出来,知府大人也感觉到为难了。如果说这件事真是这样,那么,还真有这样种可能性。
知府大人要到巩家现场查看。
到了现场,观看了茶水,观看了现场,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第二天朝堂上面,贯求法等人就以谋夺他人妻子,毒害别人丈夫的罪名,禀告到皇帝陛下那里。
左丞相随即跪倒,郑重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有话说:陛下,这个陆千琴为人不尊,调戏自家结拜兄弟的媳妇,杀害自己的兄弟,这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不兄不悌,实在是有伤我国家清议。皇上圣明,还请皇上明察此事。”
右丞相跪下来:“皇上,左丞相这是血口喷人,巩阳新的死亡原因并不清楚,谁是谁非还没有弄清楚,这件事不能够就这样下定论。”
皇上盯着丹云知府说道:“爱卿,这桩案子到了你的堂下,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审理,查明原因,还乾坤一个明白,还世界一个清白,还死者一个恩怨了了。”
知府说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会秉公执法,查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