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说话怎么越来越像默那个不着调的了?难道不着调还会像病毒一样传播?那自己可得离默远一点了。
不过疑月有一点说对了,这个地方敢对伯青下手的除了对他血脉压制的宛白以外,称得上屈指可数。
他好歹是冒险者公会驻万峦之国预备总公会的后勤部长,分会长世一的亲信。如果他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会长和墨九月不介意将整个分会掀一遍。
而且就伯青那少的可怜的战斗力,要是真的有人对他下手,那么疑月今天看见的就不会是打着石膏的伯青,而是凉透了的伯青才对了。
正因为如此,疑月才有闲心和伯青开玩笑。
虽然这个伤势看着严重,但实际上在自己药剂的治疗下差不多后天下午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我这是昨天晚上弄的,解释起来稍微有点儿麻烦,你不着急的话我慢慢和你说。”
“没事儿,我上午不着急,你慢慢说。”疑月从自己储物空间里掏出了三个小马扎和爆米花,一副听戏的模样。
伯青对疑月的这些骚操作也渐渐的免疫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最大的马扎上开始讲起了昨天晚上的故事。
“昨天晚上从你这里离开以后我走在路上越想越不对劲。我踏马好像被你白嫖了半天……”
“注意措辞,是白嫖了你半天的劳动力。”被默这个随时可能想歪的选手锻炼了以后,疑月开始对这些容易出现歧义的地方官越来越敏感了。
“你还知道啊!”伯青没好气的继续说道:“然后你也知道,这人啊一旦开始忧郁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