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是一个很年轻的姑娘，声音如银铃般悦耳，但因为虚弱有些沙哑低沉。

“那不一样，猜测终归不是事实，我想知道蓬莱对你做过什么，他们又是为何被下了‘生或死’诅咒。”

蓬莱人的诅咒名字无从得知，曦棂给它取了一个很简单的名字：生或死，因为不是长久地活着就只能彻底地死去，不会有其他选择。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知道的！”

那姑娘说完奇怪的话，忽然朝着曦棂的方向冲了过去，那些锁链形同虚设完全锁不住它。

曦棂刚想躲开却发觉自己动弹不得，一眨眼就看见那姑娘站在自己方才站的位置，而自己和对方的位置调换了过来——她被锁在了祭坛中央。

“灵舞，你想做什么？”

曦棂没有身为灵舞的记忆，因而她并不认为她是自己，即使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她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否想取代自己。

“没有，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关于灵舞的记忆被锁住了，我只是其中一部分，想要全部找回得看你自己。”

灵舞说完化成浓厚的烟雾消散了，眼前迷蒙间出现了许多杂乱的声音。

“你这法子真的有效吗？我怕！我真的害怕……我们只是想要神女的血解毒，没必要将人绑过来吧？虽然神女被我们下了毒，就算清醒也不能做什么，但若是她恢复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的叫席桃乌，长得一般，高高壮壮的就是看起来有些胆小。

“你脑子不是被水浸迟钝了，而是被驴踢傻了吧？你还记得自己为何中毒吗？我们是违背禁令企图进入圣地被毒物伤到的，你还偷了两株忘我花！你以为让闵季疏和蓝岚一起喝下去，你就能获得蓝岚的芳心？别做梦了！天定的缘分岂是你能拆就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