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趁着众人在宫殿内庆祝温宜公主的周岁宴时,偷偷溜出去在温宜的吃食中放木薯粉吗?”华妃瞪着夏冬春,眼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臣妾冤枉啊,皇上。”夏冬春立刻反驳,向皇帝哭诉道,“臣妾只是觉得殿内有些闷热,才出去走走。而且,臣妾与曹贵人并无恩怨,更不可能往温宜吃食中做手脚啊。请皇上明察。”
皇帝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夏冬春,心中心疼不已。他转头看向华妃,沉下脸来,“华妃,不得无礼。没有真凭实据,岂可随意污蔑他人?”
华妃见状,心知皇帝有些不悦,连忙低头认错,“臣妾知错了,还请皇上恕罪。”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四阿哥突然开口道:“父皇,儿臣可以作证,珍妃娘娘并没有去清凉殿。当时儿臣也早早离开了宴会,但是偶然间听小夏子公公说珍妃娘娘前往碧桐书院了,那么如此一来那个小宫女看到的绝对不是珍娘娘”
皇帝听了四阿哥的话,点了点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小夏子。
小夏子连忙恭敬回道:“皇上,当日珍妃娘娘身体不适提前回去,您让奴才给娘娘送步辇和遮阳伞”。
皇上本就不相信这是珍妃做的,现在只不过是想借别人的嘴还珍妃清白,“嗯,如此看来,确实是一场误会。都起来吧。”
华妃不甘心的看着珍妃,“皇上,温宜遭人算计是真的,珍妃去领木薯粉也是真的,这怎么是误会呢?”。
皇后也拉偏架,“或许是谁想错了主意呢?珍妃妹妹怀孕没有精力管理自己殿中的下人,所以说不定是那个奴才自作主张呢?”。
看着攀咬自己的两人,夏冬春毫不露怯,“现在这么多人给本宫作证,这也说明了此事的确与臣妾无关,为何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就认定此事与臣妾有关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臣妾下木薯粉的时候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就在一旁看着呢?”
皇后皮笑肉不笑,“妹妹误会了,本宫只不过担心妹妹被误解,这才着急说错了话”。
一旁的华妃用手拉了拉哭哭啼啼曹贵人,示意她说话。
曹贵人看了一眼珍妃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温宜这么小,却遭了这样的毒手,况且要是珍妃没有去清凉殿的话,那么宫女为何说见过珍妃呢,那宫女如此肯定想必一定看到了什么”。
夏冬春听了曹贵人的话,暗自勾勒着嘴角,将调查方向往宫女那边引,想来也是准备充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