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松阳县那边,萧姨娘也成功的接到了林母和自己的儿子安清远。
刚开始安比槐是不愿意林母去京城的,他知道安陵容对林母的在意。
自然不想将这个能控制安陵容的“武器”交出去。可是他也不想和安陵容撕破脸皮,只好妥协。
在他看来安陵容只要想往上爬,必定离不开娘家的支持,到时候她一定会帮助自己得到想要的。
高官厚禄这不就来了。
一连几天,皇上都去了安陵容那儿。
安陵容拿着刺绣,熟练的穿针引线,一举一动优雅无比,在几缕阳光的照射下,透露着一股诱人的温馨气息。
冬梅走进来恭敬的问道:“小主,不知皇上是否要来用膳,您看咱要先准备吗?”
安陵容眼神专注的盯着自己绣的寝衣,漫不经心的回道:“不用准备了,今日皇上不会来了。”
冬梅听闻表情一愣,立马回道:“是,奴婢知道了。”
做下人,该知道的主子自然会和你说,不该知道的就别瞎问,听从命令就行。
安陵容放下手中的布料,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她知道皇上看似多情却无情,也最讲究平衡之道。
一连来自己这四天,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
想来今晚皇上不是去富察贵人那儿,就是去华妃那儿吧。
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秋菊就说皇上去富察贵人那儿了。
安陵容垂下眼眸,蜡烛照不到的侧脸,显得她神秘莫测。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而又冷静。
朝着自己的床走去,静静的躺下,思绪万千。
……
清早去请安的时候,安陵容发现原本还有些沉稳的富察贵人眉间多了几分娇纵。
看来是帝王的宠爱让她变得浮躁了些。
虽说安陵容与她交情还算可以,但若是对方一直犯蠢,她可不会救人,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坐在景仁宫的椅子上,安陵容看着富察贵人的举动,嘴角直抽抽,没见过主动吸引炮火的人。
只见富察贵人坐姿做作,一副被疼爱过的不适感。
华妃气愤的怒骂道:“怎么富察贵人是痔疮犯了吗?这般没规矩,还是皇后娘娘宫中的椅子太过于简陋了,富察贵人坐不惯。”
富察贵人脸色瞬间苍白,她没想到华妃会突然发难。
她也只是想要显摆一下帝王的宠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