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猛的退后几步,已经是负伤状态的金繁自觉的站在宫子羽的面前,呈现保护的姿态。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羽宫!来人!”
也怪宫子羽自作自受,明知道云为衫在整个羽宫都点上了能够令人昏睡的熏香,却没有阻止。
方才金繁带来的侍卫,也是在羽宫门口,给他们好好的守着呢,现在宫子羽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可以自由行走的侍卫。
宫优徵站到宫远徵的身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去看宫远徵身上是否有伤口,而嘴角的那一抹血迹,实在是极其的刺眼。
她爹这么多年来,都是被娘亲捧在手心里面,别说是流血了,就算是流眼泪都是没有的。
当然,那俩夫妻之间的另算。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啊!
宫优徵一扬手,无数粉末飘飘洒洒的落到了面前的几人身上,十分的公平公正,不多不少,每个人都有。
“你是谁?”宫远徵的眉头微凝,眼下宫门有这么多的无锋,那这莫名出现的姑娘呢?
“……爹,我是你将来的女儿啊!”宫优徵看了看死命往自己身上抓挠的几人,靠近宫远徵耳边实话实说。
没曾想,被宫远徵斜睨了一眼,“你以为我是宫子羽那个傻子吗?”
被折磨看了一眼,活像是收到了眼神凌迟,宫优徵总算是知道,为何紫商姑姑总是私底下骂爹爹“死鱼眼”了。
还真是怪吓人的。
“爹,你别不信。”宫优徵遮住自己的眼睛,“你看,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按照每一个看见过宫远徵和宫优徵这一父女的人,都是说这两人除了眉眼不像之外,其他那是哪哪都长得一样,差半点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了。
作为一个每天早起对镜编辫子的宫门精致第一人,宫远徵当然对于自己的容貌熟悉的很,要是按照这个姑娘这样说,确实是有着几分相似。
不对,如果不是对方的面容更加柔和些许,那简直是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宫远徵很难以想象,自己在未来会有这样的一个女儿,毕竟他现在自己都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宫优徵的双眼一亮,这就相信啦?看来娘亲伯伯姑姑姨姨说的没错,她和爹确实是长得像。
“我叫宫优徵,爹你都是叫我‘好好’的这是娘给我起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