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
观月和冉清秋最是要好,定是她劝说那个疯婆娘来救我。
然而,他很快便心思一转,脑补起观月为了营救自己而付出的辛苦。
“何必呢?”
年贺不闪不避,任由这许多“冉清秋”猛攻而来,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这种程度的攻击,是伤不了我的。”
话音刚落,十几个“冉清秋”齐齐动作一滞,纷纷面露苦色,先后跌倒,仿佛得了软骨病似的,一个个相继消失不见,最终竟然只有一个留存。
而仅剩的冉清秋也是面色苍白,香汗淋漓,双手扶住膝盖,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最后一人,无疑就是白银女王的真身。
“说了么?”
年贺笑眯眯地扭头看她,“你是伤不了我的。”
“好诡异的手段。”
冉清秋凤目圆睁,死死瞪视着他,“从前倒是小觑了你。”
“听说你也是钟文的女人?”年贺悠然自得地问道。
“是又怎样?”冉清秋冷冷地反问道。
“观月姐姐。”
年贺笑而不答,反而回头看向观月,“钟文害死了你的男人,你拿她的女人出气,是不是挺合理的?”
“噗!”
话音未落,始终冷眼旁观的观月忽然身形一闪,鬼魅般出现在冉清秋身后,眸中透射出前所未有的冷冽光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捅进白银女王的腰间。
鲜血登时犹如喷泉般飙射而出,溅向远方。
“你说的没错。”
做完这一切,观月终于抬起螓首,面无表情答道,“是挺合理的。”
“小月月。”
冉清秋惨然一笑,眼中却没有多少震惊和愤恨,似乎早有所料,“你终究还是动手了。”
“这一天,你可知我等了多久?”
观月眸中隐隐闪过一丝畅快之色,嘴角上翘,咯咯笑道,“若不是能力被克制,我早就想杀你了。”
“噗!”
言语间,她将匕首从冉清秋腰间拔了出来,又再次残酷地插在她背上。
“观、观月。”
黑化肥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蠢货。”
冉清秋痛得面无血色,嘴唇泛白,却还是咬着牙道,“你还真当她是自己人啊?”
“还别说,的确是个蠢货!”
观月瞥了黑化肥一眼,眸中满是鄙夷和轻蔑,笑得愈发欢快,“我只是随意挑逗一二,就把他迷得找不着北了,恐怕这傻子还美滋滋地幻想着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