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想承认,但陆倾桉确实是在炼毒与解毒之道上,能够齐头并进的天才。
这样的才情哪怕放在最不缺天才的丹阁,那也极其稀有的。
因为在丹阁,药与毒之间往往走向两种极端
一种如贾泉,一心钻研炼药,结果轻而易举的炼制出危害整个丹阁的大毒!
另一种如钟沐陵,绞尽脑汁也配制不出有趣的毒药来解闷。
当然,哪怕陆倾桉再有天赋,也没有逃过许平秋对她的指指点点。
许平秋都不知道这是谁教她的,把烹饪和毒结合在一起,这不是谋财害命是什么?不逮到机会多说教她几句,天知道下次推开厨房的门又能见到什么惊喜。
陆倾桉则是一脸无所谓,你说任你说,我听算我输。
毕竟天才被世人误解已经是一种愚昧的宿命了。
服毒完毕,回到乌阁。
许平秋坐在软榻上,拿出了令牌,正准备了解一下被跳过的三天里,天墟那么多‘许平秋’是得到了遏制消灭,还是顶着自己的脸和名声,整出了更多幺蛾子时——
黑色的裙裾款款涌动,纤细的脚踝被绣花鞋的绑带勾勒,轻盈的闯入了他的视线中。
抬头一看,陆倾桉和乐临清并肩而立,好似一株盛放艳丽,大小相衬的并蒂莲。
“哼,升堂!”
感受到许平秋的目光,陆倾桉双手抱胸,微微扬起脸,墨玉似乎的眼眸中满是不悦的神色。
“威武——”
乐临清有模有样地配合地唱喏,然后学着陆倾桉的样子,双手抱…抱…嗯?双手托胸!
“呔!堂下秋秋,你可知罪!”
陆倾桉入戏很快,神色肃穆威严,一副许平秋敢说个不知,就要拖他出去,先打二十杀威棒的样子!
对于许平秋抛弃妻子,独自快活了三天,陆倾桉可是耿耿于怀,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哪怕没有亲身经历,陆倾桉也必须要从许平秋嘴里听到些什么,获取二手快乐,填补这三天等待的空虚。
乐临清小脸虽然也很严肃,但更多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在复读:“可知罪——”
“?”
许平秋疑惑的看了几眼陆倾桉,面露关怀,问道:“倾桉,你是不是还背着我们偷吃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