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她没有那么狼狈，带了美瞳，点缀了一点淡妆。

随即，屏幕中出现了一条提示：

《点头表示同意，摇头表示拒绝。》

《点头/摇头？》

众人起初有些犹豫，不过卡芙卡自己也亲口说了，拒绝了就会有神秘奖励。

于是，这一刻，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摇头，

“不，我是来拒绝你的。”

“咦…”卡芙卡嘴角微微颤抖，这个神色却转瞬即逝，“真的吗？你会拒绝我吗？”

如此近距离看见这样的表情，大家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用VR了，

卡芙卡的细节表情看到一清二楚。

卡芙卡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你想要拒绝我的话，此时此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家接着摇头，“因为我要来当面说「不」。”

卡芙卡听到这一句话，明显楞了几秒，这可跟她平日所展现的个性差太远了，

“这样的可能性也许存在…可是，穹，你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吗？

如果你现在走开，随后发生的一切都将与你无关。我对你抱持的期望与需要，也都会化为乌有。”

卡芙卡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却让人感觉心里十分的委屈。

现场的观众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动摇了，这看起也太让人难受了。

不过，仍有不少人咬咬牙，接着摇头，

“我只是讨厌你。”

“是吗……”卡芙卡愣住了，她努力扬起下压的嘴角，尽力在掩盖悲伤，

“好吧，那样的话，你就保留这一份选择好了——穹，你会留下来吗？为了我。”

——

“哇！！！”现场已有一半的观众痛哭流涕，

“不行啦！我坚持不住啦！她的表情太让人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