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鸣微微点首,道:“那就请城主道友将房家主事之人叫来吧。”
四旬男子闻言,顾不得房家家主是否得罪了秦天鸣,取出一张飞符就要发走。
秦天鸣这时伸手一按,将他拦下,看向愣在门口的八尺汉子,问道:“朋友,害你女儿之人,可是那房家小儿子?”
八尺汉子咽了口唾沫,眼前一幕属实让他震惊无比,往日高高在上的城主,竟如此卑躬屈膝。
听到秦天鸣,他重重点头,恨道:“就是那头畜牲,其在小女生前便多次骚扰,只恨我职责所在,不能对其做什么。”
秦天鸣微微点头,表示了解,看向四旬城主,道:“城主道友,请言明只需房家主事之人和其小儿子来便可,若是太多人知我在此的话,我会很难办的。”
话落,自他袖中倏然飞出一道乌光,锁灵幡迎风招展,悬在身侧,两位持刀狼魃缓缓自里走了出来。
四旬城主看着面前走出来的两位黑甲士兵,眼皮子直跳,心中的警兆都快要炸开了,直觉告诉他,在这两头生物面前,连逃命都是奢望。
“是,是,大人您放心。”四旬城主稍作沉吟,在飞符中改了番内容,这才发了出去。
见此,秦天鸣满意点头,对着四旬城主抬了抬手,示意可以起来了。
但是对方把头摇的跟泼浪鼓似的,死活不敢起来,往日别说灵教亲信,就是信众教徒他也只是听闻,还未曾见过。
且据说纹图于眉心之人,等同其各大教门舵主亲临,连皇帝陛下都不敢怠慢,他岂敢有一丝一毫的逾越?
见他不起,秦天鸣也不强求,问道:“城主道友,我听闻你手下曾有一位卫姓御厨,不知是否为真?”
“真真,是真的。”四旬城主稍微一思赶忙回答,生怕慢上一秒性命不保。
秦天鸣接着问道:“那不知为何却又将之解雇?这还罢了,为何不让其掌勺谋生?”
“这……”四旬城主一时语塞。
“嗯?很难回答吗?”秦天鸣转眼扫视过来。
四旬城主浑身一颤,忙道:“是,是小人犯的糊涂事,因卫厨夫所做饭菜令小人一姬妾身材走样,这才下的糊涂令。”
“哈哈。”秦天鸣都被逗笑了,这岂不是喝凉水塞牙骂水井吗?不去责怪那姬妾贪嘴多吃,反而怪上做菜的厨子,哪有这般道理?
“明日你便下令,将那卫厨夫身上的命令解了,可知晓?”
“知晓知晓,小人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