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现在易中海正等着学成归来的何雨柱。
接过课本之后何雨柱说道:
“感谢您的帮助,现在得先好好整理家里一下。
你也知道我们的家庭条件。
现在我虽无所有物,但我承诺将来的某天,若有佳物一定会考虑回馈您老人家。”
小主,
面对此语,阎埠贵挥挥双手说:
“哪里,这根本不算什么麻烦。
你还年轻,十五岁时就得 ** 撑起一切。
你父亲实在不行,离开也没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听到阎埠贵所说,何雨柱沉默不答,毕竟这一切都是过去原身的经历。
对于他自己而言,发表意见将会有碍自身名誉。
不管如何, 何大清虽然是个差劲的父亲,但毕竟仍何雨柱的亲生之父。
胡余珠叹了口气,没直接回应,却这样说到:
“三叔公,我这边没太多空闲,家里也没御寒的东西。
我去整理下家事后就会回到洪滨楼。
若时间太晚,路上就不那么安全,稍后我会让雨涵帮你送回袋子。”
阎埠贵摆摆手回答:
“不用急,你先忙着自个儿的事。”
胡余珠回到家,从里面取出全部的学习资料,在房间里没有人的情况下,他把这些课本存放在虚界中。
现在,虚界里的东西还很少。
只有李存仁给自己家族的玉佩在那里;至于那些李师傅留给自己的东西,他还未取过来。
原因在于,不知道李存仁能否回来;如果他取走了全部财物,李回来时他将不好做解释。
至于那些外在财物,胡余珠并不是很重视;他只想专心提升自己的能力。
至于未来的打算,他会留待日后来考虑。
他清扫过房屋后看见雨涵仍然在大院玩乐,并无担忧。
整理好家里后,便去市集中买了些春节贴饰。
他带着这些东西回来的同时, 易仲亥恰好也在。
他望着胡余珠说道:
“小朱,回来啦?”
然而胡余珠未理睬他,在要调黏胶来帖春联时候,他再次走来不耐地说:“
小朱,跟我谈话你没听到吗?”
胡余珠装作吃一惊地反问: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带着一丝不满,他说:
“我不跟你说又还能跟谁说?这院内还会有另个的小朱?”
胡余珠装作顿悟的样子说道:
“看看这个情况吧,外头的人都不会对我出言不逊,一回家却听到有人这样叫我。
一时间我真有些不习惯。
对了,有甚麽事呢?”
易中亥惊讶了一阵后大声辩解:
“谁对你出口成脏了,我是问候下,可并没有想责骂於你!”
听完这话, 胡余珠随即回应:
“啊哈,就是了啊, 那傻叔公, 你有甚麽事情呢?”
听后,易中亥很生气地说:
“小朱,你这小伙子怎么如此,为甚麽骂别人呢?”
胡余珠把对联放到一旁,
然后开口:
“嘿,你的话有点不对哦。
你们可以随口喊我傻子,我只是同样回敬便成了侮辱,这么做似乎不公平啊?”
听了胡余珠的回答后, 易中亥显得有些错愕,未曾想到胡会有这样反应。
可是,他明白, 谁也不想被称呼为笨蛋, 因而回答:
“对不起,我并非有意冒犯。
只因为看到你父亲这样叫你,所以我也学着那样称呼,我今后再也不那么说。”
胡余珠随后回答:
“叔公,我已成家立业了,父亲不再需要我们;总不该每一个人都随意叫我笨子?换做其他人早就给他一耳光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深知何雨柱有些顽固,但他也不是随便表露心情的人。
虽然此刻心里已满是不满,但仍温和平缓地说:“下次得注意,到时我会和其他邻居交代一声。”
何雨柱点了点头: “那麻烦大爷您了。
对了,您找我有事儿吗?”
易中海询问: “这次回来是为了过年,还是……?”
何雨柱回答: “不是的,因为快过年了,家里还没作任何准备,在鸿宾楼过年的准备都有了。
但我毕竟是这屋子的主人嘛,收拾一下理所应当;处理好了,我和雨水就回去了。”
闻言,易中海点头赞同——考虑到目前的何雨柱没钱的情况,他若回来自己不得不帮忙照顾。
而当了解到何雨柱并无回归计划时,易中海稍稍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