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高攀不起您这‘文化人’。”楚天冷哼一声,绕过阎埠贵就要走。
“哎,等等,楚天,你等等……”阎埠贵赶紧叫住他,脸上堆着更加讨好的笑容,“那个……贾家那小子,棒梗,你看见没?”
楚天停下脚步,回头斜睨着他:“怎么?那小子又偷您家东西了?”
“可不是嘛!”阎埠贵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拉住楚天,开始添油加醋地控诉起棒梗的“罪行”来,“今儿个早上,我不过是出门倒个尿盆的功夫,那小子就溜进我家厨房,把我昨天刚买的两个窝头给偷吃了!你说说,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楚天听着阎埠贵的描述,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冷笑。这棒梗,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早就让他看不顺眼了。看来,今天是时候给他点教训尝尝了……
楚天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模糊了他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棒梗那小子在哪儿呢?”他问道,语气里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头,指着不远处正在跟一群孩子玩弹珠的瘦小身影,说:“喏,就那个穿绿衣服的,鬼头鬼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天顺着阎埠贵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棒梗正蹲在地上,手里捏着几颗弹珠,一脸狡黠地跟旁边的小孩说着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烟头狠狠地在地上碾灭,大步流星地朝棒梗走去。
“棒梗,你小子给我过来!”楚天一声怒吼,吓得棒梗一个激灵,手里的弹珠也撒了一地。他抬起头,看见楚天那张阴沉的脸,吓得脸色苍白,两条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楚、楚叔,您、您叫我……”棒梗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细若蚊蝇。
“我问你,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又去阎埠贵家偷东西了?”楚天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瞪着棒梗,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