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些原本和善叔叔阿姨，还是孤儿院里的小孩。

……

“那个小孩脑袋有问题……”

“听说，他妈的事也是跟他有关……”

“真的吗？你从哪里知道的……据说……”

“哎呀，那不是……真是害人不浅”

……

“你妈妈不要你了，害人精”

“你是坏蛋，不能和你玩”

“坏人不能吃这么好的东西”

“滚开！”

“滚！！”

……

凯靠在街边的椅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他似乎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但是醒来已经不记得什么了。

凯低头看着被铁丝刮破的衣服，那破洞似乎很吸引他，凯伸手指去钻它，一遍又一遍，肚子的饥饿好像被遗忘了。

他抬头看着一对母子从他面前经过，妈妈带着笑容，跟孩子温柔的说话。孩子拿着英雄玩偶正开心的说着什么。

像妈妈一样，

“妈妈……”

凯仿佛看到了妈妈，他跟了上去，那个看起来就比他高的哥哥看到了凯，他害怕地往妈妈怀里扑。

妇人皱眉看着凯，然后抱起了孩子细声安慰。快步离开，对凯避之不及。

“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舅……我有舅舅”

凯终于想起了自己逃出来是为了找那个对自己很好但是有点忙的舅舅。

他只在很小的时候听妈妈说过舅舅，舅舅给了孤儿院很多钱，要阿姨照顾自己。

阿姨说舅舅对凯真好。妈妈也说过舅舅。

凯这样想着，收回了看着那对母子离去的方向的视线，转身去寻找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