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这些家伙的议论声,张德胖重重地叹口气,他将手中的瓶子放到自己身后的桌子上,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了一个让在场的众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一件一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在众女学员“臭流氓”“变态狂”的骂声中直接给在场的所有人表演了一个什么是袒胸露乳。
张德胖转过身背对着众人,而后伸手指着背上的一处红印道:
“亏得慕容天这厮刚才没下狠手,不然我这里可就不是一个红印这么简单了,身死道消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老学员望着张德胖背上这明显是刚刚出现不久的红印,皆是闭上了嘴巴。
此刻哪怕他们是慕容天的狗腿,也不想再开口替慕容天说话了。
这么明显的证据,若是再嘴硬的话,那他们的脸真的要在这群新生面前丢光了。
沐长老回过头,对着张德胖不悦道:
“堂堂学府学员,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这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穿起来!”
张德胖哼一声,不甘不愿地开始穿衣服,他的脸上满是后怕,口中不时嚷嚷。
“还好这厮没下狠手,不然我必将身死道消……若是我未来的媳妇儿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欲绝的吧……”
沐长老额头青筋越发粗显,他冷冷地望向慕容天,要等后者开口解释清楚。
如果慕容天背后没有慕容家这个庞然大物,他早就出手将慕容天镇压了,哪里用得着这么磨磨唧唧。
而且若是没有慕容家,姜山也绝不敢当着他的面像先前那般行事。
尽管被沐长老如此注视,慕容天还是硬着头皮道:
“沐长老,我刚才只是想将那瓶药水收回储物戒而已,并没有要将其毁掉的意思。”
沐长老哪里会相信这句话,他口中冷笑不已,心中却是愈发愤怒。
就这么僵持下去肯定不行,难道说就这么放过慕容天?那他刑法长老的脸和威严往哪里放?日后还怎么管住学府内的众人?
就在此刻,只听白泽忽然开口道:
“再这样下去太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这样吧,只要慕容天把这剩下这瓶药水喝了,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沐长老您看如何?”
白泽说到这里,又是笑着对慕容天道:
“毕竟这是慕容家刚调制出来的药水,万一有什么后遗症我可就惨了,若是慕容天你也一起喝下去了,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而且只要慕容天喝下去了,也可以向大家展示一下正常人喝下这药水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这样一来也能证明我是不是真的合欢宗修士。”
有白泽这个台阶,沐长老自然就下了。
他点点头,道:
“白绎这个提议很不错,慕容天,你应该不会找理由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