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后慕容天没有被带走,到时候你们就说是我放他们进来的,想来他不会对你们怎样。”
听到这句话,边上几名士兵皆是笑了笑,随即闭上嘴巴不再开口。
他们怕死没错,但还不至于抛弃队长。
对面可是一群人耶,抛开其他人不谈,光是看那个跟在小胖子身边一脸谄媚的中年男子就不简单。
那体内雄浑的灵力波动,不是他们这几个小卡拉米能比的。
想拦,那也得拦得住才行。
……
随着距离操练场越来越近,白泽等人耳边的求饶声渐渐清晰起来,同时空气中也渐渐带有血腥味。
等到众人来到操练场,看清操练场中的惨状后,众人心中便有怒火升腾而起。
原本用于操练的操练场搭满了木架子,近百名士兵上身赤裸着,被得去修为倒吊在架子上。
他们有的被削去手指,有的利刃被洞穿肩膀,鲜血正从这些伤口中伤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至于他们的胯下和上半身,则统一呈现一片血淋淋的景象。
因为修为被废,所以他们体内没有灵力能够封住伤口,只能任由鲜血从体内流逝,最终带走生机。
这场景,宛如是邪修再次举行献祭活动一般。
偌大的操练场,仅有外围几处篝火释放着将熄未熄的火光,与营地其它戒备森严的地方不同,此处没有一名士兵站岗,就连靠近这边的营帐之内也没有任何灵力的波动。
众人没有犹豫,上前将吊着的士兵救下。
“玛德,这慕容天真特么是畜牲啊。”
张徳胖开口怒骂着,忽然看到白泽站在黑暗操练场的中间,目光正望着黑暗中的某一处。
“大哥,咋了?”
张徳胖说着来到白泽身边,当他的把目光沿着白泽的视线望去,看清昏暗之中的情况时,他的身体忍不住剧烈地抖了抖,同时下意识的进行了一次剧烈持久的提肛运动。
昏暗之中,空气中的血腥味和恶臭味混杂在一起,令人闻之作呕。
十几具尸体挺直地立着被吊在半空中,在他们身体下方,一根成年人大腿粗的木桩从这些尸体的臀部刺入,最后在他们头顶刺出。
与周围其他被吊起来的人不同,他们仅仅是被捆在木桩上,所有人手上都缠着绳子,绳子绕过顶上的横梁,又通过底下的横木再度向上,最后捆在另一人的身上。
他们身上背有沉重的巨石,压着他们的身体向地面的木刺而去。
也就是说,要想自己不被身下的尖锐木刺,就必须用力拉动缠在手上的绳索带动自己的身体向上,但是这样一来,绳子连接的另一端的人就会因此被拉向底下的木桩。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