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绮然仔细想来,发现无论是我哥哥的事,还是曹曲然之事竟皆和一人有着千丝万缕关联。”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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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郡主!”
“哦?”
“姑母请想,我哥哥之事自是不必说,原就事关太安郡主。依我看,那太安郡主定然是不愿意嫁到咱们王家的。”
说到这里,王绮然的语气中便掩不住地透着股酸意:“也是,若是有那天下第一的好姻缘,何必要退求其次?况且那先帝的赐婚圣旨之前在谁的手中?如何会突然就跑到咱们王家的箱子里来了?那自然是有人栽赃陷害!这罪首除了太安郡主还有何人?
“如此一来,即推了王家的亲事,又让这圣旨现世为她日后辅路,更陷王家于不堪之境!
“姑母和爹爹皆因此来背上了骂名!其心计手段不可谓不狠毒。
“再者,如今这曹曲然一案也颇为奇怪。为何当日曹曈谁也未遇,却偏偏遇上了那太安郡主的未婚夫婿,靖王府的二公子?
“都说这靖王府二公子容貌尽毁,行止粗野,却极倾慕太安郡主。若太安郡主稍稍用些手段,说不得这莽汉便会言听计从。
“姑母之前将这样的一个人赐婚于她,断了她飞升化凤的念想,她自是怀恨在心。
“那曹曲然和陆良川是姑母和父亲的左膀右臂,人尽皆知。她若勾结秦昊轩设局于闹市之中,再派人前去引来大理寺卿方铁之……
“众目睽睽,当众宣扬,曹、陆二人自是百口莫辩。如此行事只为蓄意报复,让姑母父亲损兵折将,以泄她心头之恨。
“若如绮然所猜测,那这太安郡主便真是可恶可怖,若不及时处置,早晚会酿成大祸!”
王绮然一番话说下来,也算口齿清晰,条理分明。王太后一直含笑听着,直至她说完,方才开口,声音慈和,却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哀家听说这几日皇上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