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动作迅速敏捷,士兵们抓又抓不住,打又打不过,想要用刀吧,卢大将军还看上这只豹子了,明令禁止不允许伤害它,憋屈死了。
元清婳为了让他们放心,满带诚意地自己动手,将自己五花大绑。
她瞅着外头的景象,越看越不对劲。
不久,马车缓缓地停下来,元清婳抬头一看,府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宸王府”。
元清婳眉头骤然蹙起,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卢大将军在外头喊了一声,让她下车。
元清婳下车后,眼睛猛地瞪大了,曾经奢华贵气的宸王府内,被尸体和血液填满,小厮和侍女的尸体歪七扭八地叠落在一起,个个面带痛苦之色。
侍女更是凄惨,脸上脏兮兮的,唯独泪痕清晰可见,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身上的衣服被撕碎,皮肤上布满青紫旖旎的痕迹,她们生前曾遭遇什么,不言而喻。
元清婳怒火骤然蔓延全身,眼睛都被染红了,整个人浑身颤抖着,她死死地盯着在雪竹院前,以怪异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小侍女。
那是她刚来景凉时,来送衣服的其中之一,她有一双巧手,梳的发髻好看又赶流行,说话软软糯糯的,胆子很小,好像生怕惹元清婳生气一般,年纪也不大,还是个懵懂的小姑娘。
可如今。
元清婳目光落到她那双巧手上,手指被人残忍地硬生生掰断,后翻垂在手背上,瞧着阴森恐怖。
她猛地闭上眼睛,强忍着胸口处澎湃翻涌的怒火,声音略微颤抖:“你们不怕,宸王回来寻仇吗?”
卢大将军站在她身后,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元清婳,粗糙带有茧子的手抚过元清婳的脸:“有你,怕什么?只要你在我手里,不仅齐冥不敢轻举妄动,宸王亦是如此。”
卢大将军垂下头,凑近元清婳的耳畔,络腮胡扫到她的肩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以宸王对你的在乎,你是他的女人吧?啧。”
他不悦的望着元清婳白皙光滑的肌肤,痴迷地深吸一口气,元清婳身上带着特有的话梅甜气,让他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