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祖母,二舅已经冻成冰人了,你此时还有别路可选么?”
姜老太身子站得笔直道:“我还有一个条件,我女儿回来后你不能再把她扭送官府。”
祝文文见姜老太不是铁石心肠,多嘴问:“那我母亲呢?”
姜老太眼睛眯成一条线,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她不是我女儿,爱去哪去哪,与我无关,我死也不许她来披麻戴孝。
我要她永远不再进我姜家大门。”
姜老太将头冲向小院的房屋,故意说给里面的祝夫人听。祝文文守在这里,她母亲必然就在里面。
屋内祝夫人听闻此话,伏在床上捂着自己胸口,摇头哭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如此厌恶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祝文文也想知道为何姜老太如此厌恶母亲。满是疑惑的问出这个问题。
姜老太道:“哼,你那母亲长得太像那贱人,我每每看见她,犹如剜心。
那贱人外勾引我的丈夫生下孩子,逼着我认下他们母女。她目中无人,我岂能容她。
可老爷南渡江州,不带别的妾室,偏偏还带着她们。
她们母女想要我夫君的心,想要分走我子女的父亲,我为何不能恨。
我的女儿像我,那贱人的女儿像她。听她叫我母亲我就如火钉灌耳,我生不愿见她死亦不愿见她。”
祝文文听姜老太此话,替母亲心痛,替母亲不值。
侧耳听母亲在屋内有呜咽之声,免不了替母亲伤感。
起身走到姜老太身边道:“你恨妾室,恨我母亲,偏偏不恨你自己的丈夫。
有外室是你丈夫的主意,生孩子也是你丈夫的主意。你惹不起你男人,就去欺负不如自己妾室和庶女,你还在众人面前大言不惭宣于人前。
我母亲的生母被你欺压,我母亲也被你欺压。她若真是那忘恩负义,心胸狭窄之人,她怎么会十三年账的不要,由我这个祝家的女儿来要。
她认你做母亲,你不认她做女儿也无错,可你们不该一边哄骗往姜家贴补。
你们夫妇二人一软一硬,一红一白如附骨之蛆,趴在我母亲的身上喝血。
此时还有脸堂而皇之说她的不是,你们姜家的仁德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