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张着嘴,最后说了一个“嗯”字。
祝天赐点头道:“这就是了,签了卖身契,生是祝家的人,死是祝家的鬼。你命都是我的,你躲得了么?”
包狐狸没想到,自己当山贼被二当家辖制,以为投到了祝家,能自由些。
不想还是被辖制,自己卖身契在祝家的手里,自己一生一世不能翻身,酸苦之情溢满胸膛。
假意的嚎叫之中,掺着自己的真感情,不愿喝那哑药。
祝天赐看他还在纠缠,拍着凭几对包狐狸喝道:“你这样哭闹,无非是感觉心内冤枉,不甘心被哑,我也和你说个明白。
你家首领在你去前就说了,见了金佛就回来叫人,你可回来?”
包狐狸没想到祝天赐突然说起了这个,张着嘴巴‘这个,那个’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祝天赐发怒道:“你只看见我要毒哑你,却不看自己做了什么事。
你这刁钻的奴才,你主子和你交代过了,你还自作主张你,私自把金佛搬运出来。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立功,实则想将那金佛私吞。
金佛半路遇见贼人,被人掳走你是没了办法才回来的。要是没有贼人劫走,我想你也就不会回来了吧。”
祝天赐句句说中包狐狸的心事,包狐狸心中胆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上磕磕绊绊,支吾着,又辩解不了。
祝文文被祝天赐提醒,瞬间也想到了这层。
自己在那小店里,等了包狐狸几个时辰他都不回,此时想来其中定是有猫腻 。
他是受伤回来的,自己也没有去细究其中原委。他都拿到金佛了,要不是遇见贼人,怕是自己也见不到他。
她盯着包狐狸审视一看,包狐狸咽了咽口水,又伏地抱着祝文文的脚继续求饶。
口中念道:“祝老大,你是知道小人的,小的绝没有这样的心思,是祝老大给了小人的清白,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小的对祝老大绝无二心。
我抱那金佛出来,是小的想立个头功而已,哪里能想到,中途有人劫金佛的贼~何况~”
不等他说完,祝天赐指着他又骂道:“放屁,你弄丢了金佛,没一刀把你杀了就算便宜你了,你还敢在你主子面前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