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文才哪里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说。 ”
马文才放开了声音,吼了起来。
陈福寿他们听见,也缄默不语,只向二公子这边看来。
祝文文头一次被马文才的怒气镇住,他往常生气,只是摔打和骂人。
今日他的生气和往日大有不同。
一双凌厉的眼睛像匕首,看得祝文文浑身发寒。祝文文有些被他震住。
和他共处这么长时间,一直看着他的善,以为他只有善。
此时想起,他不仅是马文才,还是豫州太守的儿子,是武艺精进,骑射一等的好手。
她鼓起勇气说道:“我只是问一问,难道我问都不许问么?”
马文才吼道:“若是别人在你面前,说我马家不是,你来问我,就问得。若是梁山伯说我马家不是,换做别人来问我,也问得。
唯独是他说我马家的不是,你来问我,问不得。
我与一起在这山上待了这么久,我哪件事不是为你考虑在先。无论别人在我面前说你任何不是,我可曾信过一句?。
你外祖姜家,做得那些腌臜事,江州哪一个不知,我可曾问过你一句。
我知道,他是他,你是你,你不是那样的人。
可一个外人,说我马家几句。你就来问我,是不是我要和马家里应外合算计你。
外人递给你一把刀,你就拿这刀来杀我。外人的挑拨,你都信。我护着你,你一件也看不见。
你忘了我几次救你性命,你忘了么?
今日那人想说你身份,被我一箭射死,那人的尸体还在后面躺着,你此刻就来质问我是不是算计你?
你去问那躺着的尸体,我是不是拿他的命算计你。
我护着你的时候,梁山伯又在哪里?
我真和马家一条心,山上你这些人,挡得住我父亲的兵马的么?”
马文才的话,一字一句从嗓子里吼出来。祝文文吓得浑身一颤,有点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