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消息也传入了后院,又有多少瓷器惨遭毒手不提,正院中,宜修捂着额头,一波波疼痛让她无法忍受。
“福晋,奴婢去请太医吧。”剪秋心疼道。
“不行,”宜修一口拒绝,“今晚是王爷纳新人的日子,正院却请了太医,传出去只会让人说雍亲王福晋嫉妒成性”。
“之前还留有些药丸,主子用些。”剪秋说道,心中对刚进府的绿琦却愈发不满。
“好”宜修实在觉得受不住了,这才松口。
用过晚膳,绿绮洗了澡,换上一身月自色绣梅花的寝衣,头发也用梅花素簪换上,
又在手踠和颈后喷上了梅花花水,这种花水的味道很淡,只有在激烈运动后才会散发出来。
她做这么多,为的就是在王爷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她不需要王爷宠爱,但在头一个月她必须有宠。
待一个月后,她把出喜脉,宠爱就不重要了,只要有子嗣,子嗣够多,她这位皇嗣生母就不可能被忽略。
王爷子嗣稀少,如果她的子嗣就占了三分之一,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