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点头,她才继续说道,“安神香有问题,别用。”
“啪”年世兰一掌拍在小桌上,怒道,“我就说皇后怎么这般好心,原来是想害我。”
“你先别激动,”绿绮倒一盏茶递给年世兰,示意她冷静,“我没看见你那里的安神香,也许没问题呢?”
年世兰拧眉,“安神香本就是统一制作的,你的都出现了问题,我的八成也有问题。”
绿绮不再说话,她本意不过是安慰安慰年世兰。
“你说是不是皇后?怎么感觉有点不像。”
年世兰急得站起来在原地转圈圈,初听此事大过气愤,没仔细想就认定皇后是凶手。
现在冷静下,凭她和皇后打过多年“交道”,这手法太过粗糙,不像皇后的手笔。
绿绮点点头,“我也不认为是皇后,皇后的手段不是这样。”
皇后一向是在无形中致人于死地,害了人,被害者都不知道怎么中的招。
像衣裳的丝线泡了红花,利用食物相克的原理等等才是皇后的手段。
这次的安神香只分给了她和年世兰,若她们出了问题,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安神香,皇后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其实还有一人与你我都有仇。”绿绮意味不明的说道,有一个人曾经也与她结了仇,和年世兰同样有着深仇大恨。
蓦地,齐月宾三个字跳入年世兰的脑中,“端妃”,她咬牙切齿道。
绿绮颔首,“你灌了她一壶红花汤,致使她不能生育,至今仍缠绵病榻,她岂会不恨你。”
年世兰气道,“分明是她先动的手,还不许我反抗吗?”
当年齐月宾一碗安胎药生生让她流了六个多月大的孩子。
虽然如今她知道齐月宾不是主谋,但她不相信当年齐月宾会不知道那碗安胎药中放了什么东西。
毕竟齐月宾不是什么蠢货,相反她聪明的很。
“恨我?她齐月宾有什么资格恨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