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家已经让人通知了家属,不久后你的父亲就会来看你,他只知道你被骗骗花袭击的事。”哈罗尔特提点了一句。
穆尔塔达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很坚定的口吻说:“我不会破坏老师的计划!”
哈罗尔特说着走到门边,一手虚握着门把手:“嗯,到时候你可以让你父亲给你带教令院的课本,还有申请表...我还要确认今天的研究进程,先走了。”
“老师你忙你的。”穆尔塔达忙说。
哈罗尔特应了声,走出病房,在健康之家的过道里走了一会,一名棕色头发的中年妇女突然冲向了他。
“...您就是哈罗尔特先生?”她眼眶发红,说出话语也因情绪的波动和哽咽而有些飘忽。
哈罗尔特:“...我是。”
“谢...谢谢您救了班达克...谢谢...啊啊啊啊——”
这位不再年轻的女士激动地双手握着哈罗尔特的一只手,流着泪一个劲地说着谢谢。
机械式地将感谢哽咽着重复了几遍,再想到班达克的伤势,她终于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嚎啕大哭起来。
哈罗尔特从她的反应中猜出了她应该是班达克的家属,
看着泣不成声的女人,他闭了闭眼,在心中暗道了一句“造孽啊”。
“不用谢,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哈罗尔特说着递出了一块手绢。
那位女士接过手绢捂住鼻子,她虽然努力控制着,但依旧无法止住泪水。
也不知道当风纪官到她家宣告班达克的罪行时,这位女士会有多难过,
不过班达克伤成这样,也只能被迫退出关于“归寂之庭”的研究,而且他诱骗穆尔塔达的计划没有成功,风纪官应该会考虑到这些酌情量刑。
哈罗尔特在心中叹了口气。